甜宠小说 女频言情 白首恨迟暮(谢蓁蓁谢执野)
白首恨迟暮(谢蓁蓁谢执野) 连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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迟迟

    男女主角分别是谢蓁蓁谢执野的女频言情小说《白首恨迟暮(谢蓁蓁谢执野)》,由网络作家“迟迟”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黑暗中,谢执野的脚步声逐渐逼近,谢蓁蓁下意识往门口挪,却听见他的声音再次响起:“微澜?”他声音低沉,“怎么来了我房间?我不是说过,我们之间不用太着急,同房……等结婚后再说。”她这才意识到,他没开灯,认错了人。她死死咬住唇,强迫自己冷静下来,学着阮微澜的声线:“我、我马上离开……”转身的瞬间,他突然从背后扣住她的手腕:“等等。”下一秒,她被他拽进怀里。他的胸膛紧贴她的后背,灼热的呼吸喷在她耳畔:“今天喷了什么?这么好闻……嗯?”她的喉咙发紧,说不出话,下一秒,他扳过她的脸,吻了下来。这个吻强势又缠绵,带着酒意和熟悉的掠夺感。和从前一样……她恍惚了一瞬,已经被他打横抱起,扔在了床上。“不是说……等婚后吗?”谢蓁蓁声音发颤。他急切地吻着她...

章节试读


黑暗中,谢执野的脚步声逐渐逼近,谢蓁蓁下意识往门口挪,却听见他的声音再次响起:
“微澜?”他声音低沉,“怎么来了我房间?我不是说过,我们之间不用太着急,同房……等结婚后再说。”
她这才意识到,他没开灯,认错了人。
她死死咬住唇,强迫自己冷静下来,学着阮微澜的声线:“我、我马上离开……”
转身的瞬间,他突然从背后扣住她的手腕:“等等。”
下一秒,她被他拽进怀里。
他的胸膛紧贴她的后背,灼热的呼吸喷在她耳畔:“今天喷了什么?这么好闻……嗯?”
她的喉咙发紧,说不出话,下一秒,他扳过她的脸,吻了下来。
这个吻强势又缠绵,带着酒意和熟悉的掠夺感。
和从前一样……
她恍惚了一瞬,已经被他打横抱起,扔在了床上。
“不是说……等婚后吗?”谢蓁蓁声音发颤。
他急切地吻着她的锁骨,含糊道:“改主意了。”
她意识到他是来真的,连忙挣扎起来,推开了他。
他皱了皱眉,似乎也察觉到异样,伸手要去开灯——
不行!
如果他看清她的脸,如果他知道是她,如果刺激得他彻底想起来……
她连忙抓住他的手,“不要,不要开灯。”
明明只是一个简单的动作,他却被刺激得闷哼一声,果然不再去碰开关,转而更用力地抓住她十指紧扣的回吻。
他的吻越来越深,手掌抚过她的每一寸肌肤,像在确认什么。
“微澜,以前你说我失忆前爱惨了你,”他咬着她的耳垂,“我还不信。”
他的动作忽然温柔下来,带着某种失而复得的珍视,“如今……我信了。”
接下来一整夜,她咬着牙,闭上眼,任由他一次又一次地索取。
他的吻滚烫,呼吸沉重,像是要把她揉进骨血里。
第二天,天亮了。
谢蓁蓁浑身像是被碾碎又重组,腰疼得几乎直不起来。
谢执野还在沉睡,呼吸均匀,眉目舒展,仿佛昨晚的疯狂只是一场梦。
她轻手轻脚地穿好衣服,生怕惊醒他。
可就在她准备离开时,房门突然被推开——
“执野,该起来了,不是说好要陪我吃早茶的吗?”
阮微澜的声音戛然而止。
她站在门口,脸上的笑容瞬间凝固,瞳孔猛地收缩,随即冲上来,狠狠甩了谢蓁蓁一巴掌!
“啪!”
清脆的响声在房间里格外刺耳。
“你不是应该在乞丐那里吗?!”她声音发抖,几乎是咬牙切齿,“你怎么会在这里?!你怎么这么贱,还要勾引他?!”
谢蓁蓁脸颊火辣辣的疼,张了张嘴,刚要解释——
“闭嘴!”
她猛地捂住谢蓁蓁的嘴,眼神慌乱地瞥了一眼床上快要苏醒过来的谢执野。
而后连忙转头对门口的保镖厉声道:“赶紧给我把她带回谢家!”
两名保镖立刻冲进来,架住谢蓁蓁的胳膊,粗暴地往外拖。
谢蓁蓁挣扎了一下,却换来更用力的钳制。
被拖出房门的那一刻,她最后回头看了一眼,
阮微澜已经脱掉了外套,只穿着单薄的睡裙,靠进了谢执野的怀里。
而他,在睡梦中无意识地伸手,揽住了她的腰。


谢蓁蓁被保镖拖回谢家时,连站直的力气都没有了。
还没踏进大门,谢之语就冷笑着拦在了她面前。
“听微澜姐说,你昨晚又去勾引我哥了?”谢之语狠狠捏住她的下巴,“你还真是好运气,那个乞丐我灌了烈性药,你居然还能从他手下逃出来。”
谢蓁蓁疲惫地抬起眼:“你明明知道,我已经拿了钱,很快就要彻底离开谢家……为什么还要一而再再而三地针对我?”
“为什么?”她突然大笑起来,像是听到了什么可笑的话,“当然是要在你走之前,把之前受的气全都讨回来!”
她猛地拽住谢蓁蓁的头发:“你以为你能轻松走人?做梦!在你滚出谢家之前,我要让你生不如死!”
她对保镖使了个眼色:“把她按住。”
下一秒,谢蓁蓁的双臂被粗暴地反剪到身后,谢之语扬起手,一巴掌狠狠甩在她脸上。
“啪!”
一记耳光重重甩在她脸上。
“啪!啪!啪!”
耳光像雨点般落下,谢蓁蓁的脸颊很快红肿起来,嘴角渗出血丝。
就在她眼前发黑,快要晕过去时,远处传来汽车引擎声。
谢执野搂着阮微澜的腰走了进来。
“这是在干什么?”他冷冷地问。
谢之语顿时僵住了,脸色变得煞白。
她张了张嘴,还没想好怎么解释,阮微澜就挽住谢执野的手臂撒娇。
“肯定是犯了什么错在教训她啦~执野,你昨天……弄得我好痛,不是说好要帮我涂药的吗?”
向来冷面的谢执野,此刻却露出宠溺的表情。他低头吻了吻阮微澜的额头,柔声说:“我下次轻一点。”
而后,他扫了眼狼狈不堪的谢蓁蓁,冷漠道:“要打就拖下去打,等会儿微澜要午休,她喜欢清净,别扰了她。”
谢之语如获大赦,立刻喜笑颜开:“好的哥!”
很快,谢蓁蓁就被拖到花园最偏远的角落。
保镖按着她的肩膀,谢之语左右开弓,巴掌像雨点一样落在她脸上。
“啪!啪!啪!”
耳光声在僻静的角落继续响起。谢蓁蓁数不清自己挨了多少下,最终,彻底陷入黑暗。
翌日,一盆冰水当头浇下,谢蓁蓁猛地惊醒。
“睡睡睡,你还要睡到什么时候,还以为你是我哥放在心尖上宠的心头宝呢,微澜姐要见你,还不赶紧起来!”
谢之语尖利的声音刺进耳膜。
谢蓁蓁疲惫不已,被强行拉起来,每动一下都牵扯着浑身的伤。
走进客厅时,她看见阮微澜正窝在谢执野怀里,男人一手翻着财务报表,另一手自然地捏了颗葡萄喂到她唇边。
就像从前对她那样。
谢蓁蓁睫毛微微颤抖。
如果说之前谢执野对阮微澜还带着几分疏离,那如今,他便彻底卸下防备,将所有的温柔都给了她。
看来阴差阳错的那一晚,真的让他相信了。
相信怀里这个女人,就是他爱的人。
“你来了?”阮微澜笑吟吟地抬头,“本来我们的婚礼定在下个月,但执野非要提前。”
“婚纱首饰都没挑好,我缺个人跟我一起挑选,给我一些参考意见,本来想让之语陪我一起的,但她要去旅游,既然如此,那这几天,就你陪着吧。”
谢蓁蓁还没开口,谢执野便顺着她的话,头也不抬地道:“你这几天好好陪着微澜。”
他顿了顿,声音骤冷,“若有差池,你知道后果。”
话落,他才合上文件,揽住阮微澜的腰:“真不用我陪你?”
“不用啦~”阮微澜娇嗔,“你平时把工作看得比命还重,怎么突然这么粘人?”
谢执野唇角微勾,突然将她拉进怀里低语一句。
阮微澜顿时脸红到耳根,轻捶他胸口:“好啦,快去公司!”
等送走谢执野后,她才得意地瞥了谢蓁蓁一眼:“我们也该出发了。”


再次醒来时,眼前是医院刺眼的白。
“蓁蓁,你怎么样?还有哪里不舒服?”
耳边传来熟悉的声音,紧接着,一张温润如玉的脸映入眼帘。
宋时礼坐在病床边,眼底泛着红血丝,看样子守了她很久。
“……学长?”
昏迷前的记忆渐渐回笼,她强撑着起身,“是你救的我?”
宋时礼点点头,声音里带着后怕:“我给你打电话怎么也打不通,赶到谢家才听说你被关在冷库……”
他话说到一半,病房里的电视突然播放起新闻——
“谢氏财阀与阮氏集团今日正式宣布联姻,谢执野先生与阮微澜小姐将于下月举行婚礼……”
画面里,谢执野西装笔挺,面容冷峻,而阮微澜挽着他的手臂,笑容明艳。
郎才女貌,天作之合。
宋时礼立刻拿起遥控器,按灭了电视。
病房里陷入短暂的沉默。
过了几秒,他深吸一口气,看向谢蓁蓁:“蓁蓁,最近的事我都知道了。”
“以前你跑不了,但现在……谢执野已经失忆了。”他声音很轻,却带着坚定,“我带你离开,好不好?”
谢蓁蓁垂下眼,“谢谢学长,我已经准备去办出国手续了。”
“谢家三代从政,他出不了国。”她顿了顿,“只要我出国,他就永远也见不到我。”
宋时礼眼中闪过一丝喜悦,下意识握住她的手:“太好了!我陪你去办手续!”
她微微僵住,不动声色地将手抽了出来。
他这才意识到自己的失态,连忙道歉:“对不起,我只是……太激动了。”
他顿了顿,目光认真而温柔:“不过,我希望你明白我的心意。”
“这么久了,你其实能看得出来的,对吗?”
谢蓁蓁沉默着,没有回答。
她当然知道。
从她被谢执野强取豪夺的第一天起,宋时礼就一直在暗中帮她。
他曾经主动提出要带她逃离,可她比谁都清楚谢执野的手段。
她跑了十来次,没有一次成功,最长的一次,也不过十分钟就被抓回来。
曾经有个男人只是在酒吧和她搭讪,第二天就彻底消失在这座城市。
谢执野的势力遍布天罗地网,她根本逃不掉,更不敢连累宋时礼。
所以,她从未回应过他的心意。
她闭上眼,指尖微微颤抖:“学长,我……”
他似乎看出了她要说什么,连忙打断:“我不是现在就让你回应!”
“我只是想告诉你……”他深吸一口气,语气温柔而坚定,“等你离开这里,就能去过属于自己的人生了。”
“做热爱的工作,去喜欢的地方,还有……谈一场令你心动的恋爱。”
他笑了笑,眼底带着淡淡的苦涩:“哪怕不是我,我也很为你开心。”
“我只希望你能回归正常的生活,不要被这一年影响。”
谢蓁蓁怔了怔,眼眶微微发热。
许久,她轻声说:“谢谢。”
“等离开这里,我就会重新过回平静的人生。”她看向窗外明媚的阳光,声音很轻,“旅游,工作,还有……谈恋爱。”
宋时礼终于松了一口气,眉眼舒展:“那我陪你去办手续。”
当天下午,宋时礼陪她办好了加急出国手续。
“签证最快两周就能下来。”工作人员递回身份证,“祝您旅途愉快。”
走出大使馆,谢蓁蓁长舒一口气,阳光照在脸上,久违的轻松感涌上心头。
宋时礼送她回别墅,一路上,他语气轻松地跟她聊着国外的安排。
他说等手续下来,她先出国,他们家在那边也有企业,他会申请调过去。
“蓁蓁,你不要有压力。”似是怕她拒绝,他连忙补充了句,“我们家正好要开拓海外市场,不是特意为你。”
车停在别墅门口,谢蓁蓁正要下车,宋时礼忽然叫住她:“等等。”
他伸手,轻轻帮她整理了一下被风吹乱的头发,动作温柔得像是在对待什么易碎的珍宝。
谢蓁蓁下意识抬头,却在下一秒浑身一震。
不远处,台阶上,一道冰冷的目光正落在她身上!


谢蓁蓁还没反应过来,谢之语已经带着保镖冲了过来。
“搜身!”她厉声道。
谢蓁蓁挣扎着后退:“我没有偷……”
但保镖已经粗暴地按住她,当众将她的衣服扒了下来。
“找到了!”谢之语高举那条蓝钻项链,得意地宣布。
她反手又是一巴掌,谢蓁蓁嘴角渗出血丝。
“上次的教训你还没受够是吗?”她尖声骂道。
谢蓁蓁眼前发黑,却仍坚持道:“我没偷……这里有监控,可以看监……”
“啪!”
又一记耳光打断她的话。
谢之语转向谢执野,语气恶毒:“哥,看来她对你还不死心。上次故意烫伤微澜姐,这次又跑来偷微澜姐的项链,我看必须让她彻底认清自己!”
她露出残忍的笑:“正好我在酒店外看到个乞丐,不如让他们睡一晚,如何?”
谢蓁蓁浑身血液凝固。
可下一秒,她便听到谢执野淡淡 “嗯”了一声,眼神厌恶至极。
那一刻,她如遭雷击。
她再顾不及其他,扑过去抓住他的衣袖:“这项链不是我偷的!我对你也没有任何想法!谢执野,你看看监控,我……”
谢之语脸色大变,厉声打断:“拖走!”
保镖粗暴地拽住谢蓁蓁的头发。
谢蓁蓁死死抓住谢执野的衣袖不放,指尖都泛白。
他却一根、一根掰开她的手指。
冰冷的触感从指尖蔓延到心脏。
最后一根手指被掰开时,她听见他说——
“脏。”
那一刻,她死死咬着牙,眼泪不受控制地往下掉。
记忆像潮水一样涌上来,那些被他捧在手心里的日子,那些他连她磕碰一下都要心疼半天的曾经……
一年前,她发烧到 39 度,他连夜从国外飞回来,守在她床边三天没合眼。
半年前,她在宴会上被一个富二代搭讪,第二天,那个人的家族企业就宣告破产。
三个月前,她半夜想吃城西的蛋糕,他亲自开车去买,结果出了车祸。
这一年来,他要了她不知道多少次,日夜不停歇,像是上了瘾。
而现在,他站在宴会厅璀璨的水晶灯下,亲手把她送给了一个肮脏的乞丐。
他甚至慢条斯理地用手帕擦着手指,仿佛碰到她是什么令人作呕的事情。
保镖把她扔进一间昏暗的客房,反锁了门。
她蜷缩在墙角,后背的伤口火辣辣地疼。
没过多久,门被推开,一个浑身散发着酸臭味的男人走了进来。
他衣衫褴褛,头发黏成一缕一缕的,咧着嘴露出一口黄牙,眼睛里闪着令人作呕的光。
“小美人……”他搓着手朝谢蓁蓁扑来。
谢蓁蓁尖叫着躲开,抓起台灯砸过去,他吃痛地骂了句脏话,一巴掌扇在她脸上。
“小婊子,还敢不听话试试,谢小姐说了,今晚随便我玩……”
他把谢蓁蓁按在床上,肮脏的手撕开她的衣领。
她拼命哭喊踢打,指甲在他脸上抓出血痕,却被他用腰带捆住了双手。
就在他快要得逞的时候,谢蓁蓁摸到了床头柜上的花瓶。
“砰!”
花瓶在他头上碎裂,他闷哼一声,倒了下去。
她挣脱束缚,跌跌撞撞地冲出门。
走廊空无一人,她赤着脚拼命逃跑,生怕那个乞丐追上来。
慌乱中,她推开一扇虚掩的房门,闪身躲了进去。
房间里漆黑一片,她屏住呼吸,缩在墙角。
安全了……
她正要松口气,浴室的门突然打开——
“谁?”
谢执野低沉的声音带着醉意传来。
她浑身血液凝固。


还没来得及思考,下一秒,他们就把她带到了医院。
谢执野站在走廊里,脸色阴沉:“微澜需要输血,只有你的血型匹配。”
谢蓁蓁的心口微微一震,沉默不语。
“只要你献血,多少钱都可以。”他冷冷地说完,直接写了一张支票甩在她身上。
她没动。
他又写了一张,金额更大,甩在她脸上:“够了吗?”
她还是没说话。
他烦躁地继续加码,一张张支票像雪片一样砸向她。
“我不要钱。”谢蓁蓁终于开口,声音轻得几乎听不见,“我只希望你答应我一个要求。”
他皱眉:“什么?”
“我想离开谢家。”谢蓁蓁抬起头,直视他的眼睛,“我离开之后,希望你……永远不要来找我。”
他像是听到了什么可笑的话:“你想走随时可以走,我为什么要去找你?”
“一个佣人而已,谢家多的是。”
谢蓁蓁松了口气:“好,我去献。”
“少爷一诺千金,记得今日说的便是。”
……
护士给谢蓁蓁做检查时,眉头越皱越紧:“谢小姐身体太虚弱了,身上还有很多伤,不建议献血。”
“要是强行献的话,会有百分之三十的休克风险。”
谢执野站在一旁,眼神冷漠:“不管风险多大,我只要微澜平安。”
他说完,似乎以为她会退缩,直接对保镖下令:“按住她,别让她跑了。”
谢蓁蓁躺在病床上,看着鲜红的血液从身体里一点点流出。
1000cc。
是人体所无法承受的极限。
抽完血后,她眼前一阵阵发黑,连站起来的力气都没有。
可谢执野从始至终,没有看过她一眼。
他守在急救室门口,满眼都是对阮微澜的担忧。
她扶着墙,艰难地往外走。
经过他身边时,她停下脚步,最后看了他一眼。
“谢执野,再见。”
他没有看她,甚至没有回头,仿佛她只是空气,是尘埃,是无关紧要的过客。
他的一颗心,全都系在了手术室的阮微澜身上。
谢蓁蓁笑了一下,转身离开。
这一次,她连行李都没拿,直接去了机场。
她终于自由了。
飞机起飞的那一刻,她缓缓闭眼,突然想起很久以前,他把她按在怀里,咬着她的耳垂说:
“蓁蓁,你逃不掉的。”
“这辈子,下辈子,你都是我的。”
那时候,他的掌心滚烫,像是真的能困住她一辈子。
而现在——
她逃掉了。
她也不再是他的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