甜宠小说 其他类型 爱随月暗,再无蝶音白楚楚柏林小说
爱随月暗,再无蝶音白楚楚柏林小说 连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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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沅

    男女主角分别是白楚楚柏林的其他类型小说《爱随月暗,再无蝶音白楚楚柏林小说》,由网络作家“宋沅”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还能听到保姆尖锐的叫骂声。“妖精就是贱货!心里除了攀高枝还有什么!”“那种脏东西还能干什么——?!别让她脏了柏先生的手!”“——快小点声吧!她能杀了先生的妹妹,再杀了你!”柏林的脸色在听到这句话时冷的彻底,将我捆在刑架上时厉声质问。“一月一次还没长记性?自己也不知道来请罚!”他拎着沉甸甸的黑鞭子,甩出来风声。“说吧,我妹妹下落。”我紧咬嘴唇,经年累月的恐惧已经让我下意识颤抖。咬到嘴上鲜血淋漓。“我真的不知道……”柏林的鞭子从来不会为了我留情。这句话还没来得及说完,鞭子就狠狠甩上了我的身子。不由分说地打碎本就破碎的衣服,留下一道又一道的渗血的伤痕。凌厉又狠绝的鞭子,直到他停手继续质问,疼痛依然让我说不出话。我说不出,更不能说。再熬过...

章节试读

,还能听到保姆尖锐的叫骂声。
“妖精就是贱货!心里除了攀高枝还有什么!”
“那种脏东西还能干什么——?!别让她脏了柏先生的手!”
“——快小点声吧!她能杀了先生的妹妹,再杀了你!”
柏林的脸色在听到这句话时冷的彻底,将我捆在刑架上时厉声质问。
“一月一次还没长记性?自己也不知道来请罚!”
他拎着沉甸甸的黑鞭子,甩出来风声。
“说吧,我妹妹下落。”
我紧咬嘴唇,经年累月的恐惧已经让我下意识颤抖。
咬到嘴上鲜血淋漓。
“我真的不知道……”
柏林的鞭子从来不会为了我留情。
这句话还没来得及说完,鞭子就狠狠甩上了我的身子。
不由分说地打碎本就破碎的衣服,留下一道又一道的渗血的伤痕。
凌厉又狠绝的鞭子,直到他停手继续质问,疼痛依然让我说不出话。
我说不出,更不能说。
再熬过这几天,她的命就保住了。
柏林咬牙切齿地点头,他扔下滴血的鞭子。
当着我的面,暴力打开了我藏匿的保险柜,拿出来一对珍藏的蝶翼。
“柏林!不可以!”
常年的相处让我无比的了解他。
也更恐惧他接下来的动作。
“不可以?”
他嗤笑着,硬生生撕裂那对蝶翼,留下的血湿了他的掌心。
“这是你唯一的姐姐吧?你也够没用了,只留下她的蝶翼。”
“可是现在也没用了,没了蝶翼,她连魂魄都散了吧?”
我不可置信地看着粉碎的蝶翼,挣扎时,刑架上粗糙的麻绳磨的我手腕血肉模糊。
“妖精的命就是贱,这样都不肯说?”
鲜血滴在刑架上,烫出黑痕。
“柏林…我要恨死你了。”
我的哭诉,被柏林太深情的眼盯了回去。
没有痛、没有恨,他就那么一眨不眨地盯着我,眼里的爱仿佛要溢出来。
几乎要流干的血炙烤着我的心智,甚至要烧干我们相爱的回忆。
灵蝶脆弱又神秘,却与生俱
来的亲近人类。
在我第一次踏上人类的土地,遇到的是五岁的柏林,带着妹妹吃冰淇淋。
他当时就愣了神。
“她是我的嫂嫂吗?”
妹妹问出这句话时,他坚定地点头。
自此之后,我更愿意亲近柏林,
直到十六岁后,灵蝶血可治百病的功效传开。
为了躲避人类的大肆捕杀,我们一家才离开。
哪怕那个关头,我依旧离开丛林去找柏林。
被问起身份时,他也从不许我含糊。
而是紧紧握着我的手。
“她是我的未婚妻。”
当时我真的想嫁给他的。
直到灵蝶和人类做了交易。
交易地点就是我家中。
可是柏林的妹妹在这次交易里不翼而飞了。
我是所有人眼中的凶手。
他有多恨我,我是知道的。
可是真相还不能说。
直到我们再次遇见。
我为了灵蝶一族的存活,不得不接近已经名利双收的他。
相处中,他的恨无时无刻地提醒着我。
每一次真相要脱口而出时,又被我硬生生咽下。
没事的,很快就结束了。
柏林的眼盯着我,直到他发现我身上遮不住的伤口还在滴血。
我身上的旧伤太多了。
于是绝望地笑。
“柏林,我死了你是不是会痛快一些?”
柏林仿佛立刻被引燃,紧紧拽着我的领口。
“我没允许你死!”
他迫切地摇晃着我,直到我头晕目眩憋的满脸涨红。
他将我紧紧捆在床边,白楚楚娇柔地倒在怀里时,也低下头冷声警告我。
“你的死也由不得自己做主,记住了。”
我狼狈地跪在地上,白楚楚翕动的嘴和柏林的声音重合。
她好像和柏林都在说“我要你死”。
3
我靠在躁动的床边昏沉沉地睡着了。
仿佛是梦,有滚烫的水滴在脸上。
“程安因?”
好像是柏林的声音。
好哑,他在哭吗?那脸上的水是不是他的眼泪呢?
“为什么你要杀了她呢?如果你
没做这些……”
“我好想娶你。”
我挣扎着苏醒,眼前却没有柏林。
只有柏林的特助泼在我身上一桶冰水。
灵蝶受不了寒冷。
濒死的灵蝶尤其是。
白楚楚却笑着看我,依靠在柏林怀里的她柔若无骨。
“安因呀,要不要放风筝?”
可能是得不到回应,柏林不耐烦的踢了我一脚。
旧伤崩开,血溅到了白楚楚的长裙。
柏林不耐烦的踢了条薄毯过来。
“别脏了人眼。”
白楚楚依旧在笑,不由分说的把风筝递给我。
“快放呀!我找了好久呢。”
我挣扎着爬起来,模糊的视线看不清绚丽的花纹。
只是麻木的放起来。
铮的一声,细绳崩断,风筝也不知道掉到哪里。
白楚楚却放声大笑,甚至趴在柏林怀里肩头颤抖。
“好不好玩?好不好玩?”
“果然没有比灵蝶的蝶翼飞得更远的风筝了!”
我被风筝线割破的手一顿,不可置信地看向柏林。
他只是纵容地看着白楚楚。
心下震惊,我生生呕出来一口血。
“吓死人啦!”
白楚楚娇嗔着,我被特助按在地上磕头道歉。
他们却无人看我。
向来暴虐的柏林,却把白楚楚护在怀里,耐心的哄了又哄。
可明明曾经,他在床上将我折腾到哭,都不愿意替我擦眼泪。
如今,我的额头鲜血淋漓,他都不去制止。
他很不高兴了。
“扫兴,你还能做什么?”
白楚楚却很温和地制止他。
“哎、别让安因妹妹磕头了,让她陪我做陶塑吧。”
柏林宠溺地摇了摇头。
“都依你。”
他临走前,很温柔地抚摸了白楚楚的发尾。
“注意孩子,楚楚。”
我的心酸疼了一瞬。
柏林离开后,白楚楚也不再看我。
是保姆卡着我的脖颈,将我扔去地下室。
“你是个什么东西?也配看夫人做东西?”
嫌恶地盯着我,又踢过来一个陶盆。

给夫人画红梅吧。”
我四下环顾着,无助的抬头。
“…没有画笔。”
“呸!你还配用画笔?自己用血画吧!也就是我们夫人心善,你这种贱命妖精的血都敢用。”
我低垂着头,生生咬破了指尖,一点一点画在陶盆上。
滚烫的血,灼的陶盆上有了黑痕。
直到我再也抬不起来手臂,她们才抱着陶盆离开。
我无力地靠在墙上,透过巴掌大的窗户看向外面。
或许是视觉模糊的原因,声音在我耳朵里清晰可见。
“…贱种…灵蝶……该死。”
“反正杀多少都是妖精,夫人是为民除害。”
“就是今天这个,好像是里头那个贱货的妈妈?”
我不可置信地抬头,几乎是爬了出去。
听见了灵蝶魂魄的哀鸣痛哭。
正正对上举着匕首的白楚楚,和我的母亲。
白楚楚的脚边,都是灰败的灵蝶蝶翼和尸体。
她紧紧攥着蝶翼撕成两半。
恍惚之间,我痛的好像要死掉了。
她却脆生生地笑。
“我杀了这么多灵蝶,撕裂蝶翼后撑得最久的是五分钟。”
“安因,她是你妈妈,你应该很了解她呀?快来猜猜,她能撑多久。”

对于这种伤我已经驾轻就熟。
我闭着眼,狠心又娴熟地绞下一截翅羽。
碾了带着血的鳞粉替她疗伤。
在汗和泪混合滴在地上时,柏林满不在乎地开口。
“自作多情。”
他不觉得我这样做可怜,反而觉得我在做戏。
在他心里,翅膀上随便抖下来的鳞粉也可以疗伤。
可是因为太频繁的取用鳞粉,普通的已经不会见效了。
白楚楚轻捂着心口睁开眼,柏林三步并作两步,将她护在怀里。
“怎么样?还有没有哪里不舒服?”
白楚楚皱着眉,瞥向我滴血的翅膀。
“老公,我好恶心啊……,好像怀孕之后就闻不了血腥味了。”
听了这话,柏林抬起一脚将我踹开。
“别从这儿碍眼。”
我艰难的爬了出去,关上门时听见柏林仿佛能滴出水的声音。
“楚楚,是不是孩子闹的你不舒服?”
“让爸爸亲亲他,可不许欺负妈妈。”
早认为麻木的心此刻又是撕裂一样的疼,颤抖的翅膀也滴下一串的血。
就连保姆也嫌弃地绕路离开,不忘将我身下的地毯扯走。
“不是命硬的妖精吗?从这儿装模作样给谁看啊?”
直接接触冷硬的地板,下意识打了个寒噤。
“滚起来收拾你的血!不然我让柏先生打死你。”
一块脏臭的抹布扔在我脸上。
我紧紧咬着牙,听着屋子里缠绵暧昧的声音。
抹布擦掉了泪和血,却擦不掉柏林嫌弃厌烦的样子。
对啊,我是命硬的妖精。
可是命再硬,我也是会死的。
还有五天,柏林。
你就再也不用厌恶我了。
2
天亮的第一缕光照不干脏臭的抹布。
我紧紧攥着被鲜血染红的抹布时,撞上了柏林。
他闻到了难闻的气味,皱了皱眉。
“什么味道?”
我不应声,只是深深地鞠躬。
“是我身上的味道,我马上去洗澡。”
我离开的速度显然没有柏林的反应快。
在被他卡着脖颈拽去地下室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