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冯薇祁炎的其他类型小说《出嫁后,被暴戾帝王发疯强宠冯薇祁炎全章节小说》,由网络作家“星若尘埃”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父王绝对不会允许他们这些儿子背叛他。五个月后。早朝结束,建桓帝满腹怒火将祁炎留在了宣室殿。建桓帝将手中奏疏扔到了祁炎身上:“你齐王叔自尽了。这就是你干的好事!”“现在哪个人没点私德不修,你非得逼得你叔父去死?!”祁炎捡起那地上的奏疏,抬眼望向建桓帝:“父皇,齐王抢夺民女,强占百姓家财,这不是小事。”“儿臣只是让御史大夫按律查办,儿臣何错之有。”“王叔自己寻了短见,父皇为何要责怪到儿臣身上。”建桓帝指着祁炎就骂道:“你齐王叔一辈子注重名誉,你却故意将他所做的事情宣之于众,引起公愤,这不是逼他去死吗?”“你为何不学学你皇弟,手段温和些。我怎么就生出你这么一个冷血无情的儿子。”“你给朕下去,好好想想什么是血脉亲情!”祁炎虽心有不忿,但仍是...
父王绝对不会允许他们这些儿子背叛他。
五个月后。
早朝结束,建桓帝满腹怒火将祁炎留在了宣室殿。
建桓帝将手中奏疏扔到了祁炎身上:“你齐王叔自尽了。这就是你干的好事!”
“现在哪个人没点私德不修,你非得逼得你叔父去死?!”
祁炎捡起那地上的奏疏,抬眼望向建桓帝:“父皇,齐王抢夺民女,强占百姓家财,这不是小事。”
“儿臣只是让御史大夫按律查办,儿臣何错之有。”
“王叔自己寻了短见,父皇为何要责怪到儿臣身上。”
建桓帝指着祁炎就骂道:“你齐王叔一辈子注重名誉,你却故意将他所做的事情宣之于众,引起公愤,这不是逼他去死吗?”
“你为何不学学你皇弟,手段温和些。我怎么就生出你这么一个冷血无情的儿子。”
“你给朕下去,好好想想什么是血脉亲情!”
祁炎虽心有不忿,但仍是退了下去。
那齐王沽名钓誉,坏事做尽,还与那乔家沆瀣一气,怂恿父皇改立皇储。
自己留他个自尽的机会已经是念及他是祁家血脉了。
如今无论自己做什么,父皇都对自己不满意,心心念念都是临西王。
如今若是父皇不宣自己,自己连这宣室殿都进不了。
待祁炎退出去后,建桓帝想起年少时和自己交好的齐王被祁炎逼死,不禁捶胸顿足。
“子不类父,还真是子不类父!”
长秋宫中,周皇后听完杨傅母的话,不由得冷笑起来。
“什么子不类父。太子长这么大,他现在才觉得太子子不类父?”
“无非是他如今偏宠乔贵人和那临西王,动了易储的心思。”
“所以如今无论太子做什么,他都觉得不满意。”
此时,一个宫人慌慌张张地跑了进来。
杨傅母听完那宫人的话,让那宫人退了下去。
她走到周皇后身旁,一脸淡定地说了句:“娘娘,闵孺人流产了。”
昭阳宫中,青黛摘完一小篮子桂花回到殿内放下,就到了乔贵人跟前行了礼。
她俯身在乔贵人耳边低声言语了几句。
乔贵人听完后,不由得问道:“陛下没有过问吗?”
那东宫的闵孺人怀上太子的子嗣不到三个月就流产了。
周皇后居然只处罚了一名宫女,然后就不了了之。
这可是太子的第一个孩子。
这东宫有太子妃,还有那么多良娣和孺人,居然至今没人生下太子的子嗣。
青黛给乔贵人倒了杯茶:“这是今日早上刚发生的事,估计陛下还没得到消息呢。”
“等陛下今晚来宫里,夫人可趁机打探下。”
乔贵人端起案上的茶杯,淡淡一笑。
“这事也没什么好打探的,毕竟是东宫的事,和本宫也无多大关系。”
那东宫没有子嗣,对她来说又不是坏事,她有什么好操心的。
有周皇后那个蠢笨的侄女在,只怕东宫子嗣艰难了。
她抿了一口茶,抬眼望向青黛:“本宫让汤官做的饼饵送过来没。”
“验完毒后你给临西王送去吧。然后请他过来陪本宫用午膳。”
青黛忙回道:“已经验完毒了。奴婢这就给王爷送去。”
几日后的凌晨,乐阳侯府中,婴儿的啼哭声划破了侯府的宁静。
稳婆笑着将孩子抱到冯薇的身旁:“恭喜夫人,是个小世子。”
冯薇看了下那孩子,疲惫地笑道:“快抱出去给侯爷瞧瞧。”
祁子恒听到婴儿的哭声,差点就冲了进去。
冯谦见她满脸担忧,忍不住安慰几句。
“你倒是不必焦虑,子恒的为人你比我清楚。更何况你人在宫中,身不由己。若他问起,你想法和他解释就好。”
冯薇微微颔首:“阿宝知道了。多谢阿兄告知此事。”
冯谦叹了口气,满是担忧。
“可惜如今子恒进皇都是为质的,无法与你离开皇都,若是你能与他走远些,阿兄就更能放心了。”
冯薇低头摸着那案几上的茶杯。
“这是没有办法的事。只能等我与子恒成了婚,再想办法离开这皇都。”
思及家人,她又抬眼望向冯谦。
“阿兄。你要想法子护阿父阿母和你自己周全。我与祁子恒成婚,怕是会给你们带来祸事。”
冯谦心如明镜,自然是明白此事。
“如今阿父没有官职,只是个庶人,只要不入仕,倒也还好。怕就怕那梁王……不过罢了,担心再多也无济于事。”
如今她既然要与祁子恒大婚,这是欢喜之事,没必要为未来的祸事担忧。
“阿父阿母今日一早便去采买了你的嫁妆,明日嫁妆便会送到府上。你早些歇息,明日看看那些嫁妆可还喜欢。”
冯薇送了冯谦出去,在房里发了会呆,石兰便送了热水进来。
“女公子,先沐浴更衣吧。时辰不早了。”
冯薇泡在浴桶里,又使劲擦了下手臂上的守宫砂,却感觉那守宫砂似乎比起两年前更艳了。
此时,房门被推开,她听到贺莲的声音响起。
“女公子是在沐浴吧。你出去吧,把热水给我就好。”
待石兰出了房间,贺莲端着热水走到屏风之后,给冯薇把水添上。
她端详了冯薇一番:“阿宝如今倒真是长大了。阿母都要认不出了。”
冯薇却一把抱住了身子,满脸通红地说道:“阿母说什么呢。我如今长大了,阿母不能再看我沐浴了。”
贺莲在浴桶旁边坐下,从怀里掏出几本书递给她,
“阿宝和阿母都是女子,阿母有何不能看的。这是阿母珍藏的好书,赠与你。”
“什么书,这么多。”
冯薇嘟囔了一句,伸手接过,一时好奇便翻了起来。
待冯薇看清那书上的小人画像,忙一把将书盖上,窘迫地望向贺莲。
“阿母,你怎的……这是……”
阿母居然拿春宫图给她看。
贺莲笑着给她擦拭身子:“傻阿宝,这有什么可害臊的。你都要成婚了。明日王傅母到了府里,她也会悉心教导你这些的。”
“你要早日为你夫君开枝散叶。子恒这孩子,虽然腿有缺陷,可才华横溢,为人敦厚。阿父和阿母都甚是满意。”
想起过去两年的时日,贺莲又叹了口气。
“自你进宫以后,我便日夜担心,害怕你会被当今陛下宠幸,如今你能得以被赐婚给祁子恒,算是好的造化了。”
冯薇不禁湿了眼眶:“女儿不孝,让阿母担心了。”
虽然自己嫁给祁子恒日后可能会祸及家族,但能给阿母带来些许安慰,也算是个好事。
贺莲替她擦去眼角的泪,脸上满是欣慰。
“如今也算苦尽甘来。日后与子恒在这皇都为质,要万事小心。若有机会离开皇都,那便是最好的。”
冯薇眼含热泪,微微颔首:“女儿知道了。女儿定会想法子自保,你和阿父、阿兄定要护自己周全,保护好自己。”
贺莲又和冯薇聊了几句体己话,才离开了冯薇的闺房。
石兰侍候冯薇洗漱完,冯薇躺回到床上。
她看着这多年未曾住过的闺房,想起那些久远的儿时时光,竟恍恍惚惚做起了梦。
在那梦里,一个少年不知从何处冒了出来,重金抢了那最后一串糖葫芦。
她一时气不过,将他推倒在地上,骑在他身上,狠狠揍了他一顿。
她看不清那少年的脸,直到那少年站了起来,缓步朝她走来,那脸却越来越清晰。
她猛地惊醒过来,才发觉额上出了一层细细的薄汗。
早知他是太子,那时她就不为了一串糖葫芦把他打一顿了。
东宫,华堂殿。
李傅母将准备好的大婚贺礼取了来:“夫人,你看看这贺礼可行。”
刘良娣掀开红布细细查看了一番:“可以。就这样吧。等阿父进宫,托阿父着人给他们送去。”
李傅母将那贺礼放好:“夫人可真是料事如神,这冯薇还真是和祁子恒再续前缘了。”
刘良娣微微一笑:“这哪是我料事如神,我可猜不到此事,这都是当今陛下的安排。我只是赶巧做对了一件小事。”
“日后这冯薇和祁子恒在皇都中处境如何,还真猜不到。”
“不过我们毕竟有着刘家这层关系,我们和他们不过分亲近,但也不必太过疏远。”
李傅母欣慰道:“夫人做事一向妥当。老奴都听夫人的。”
翌日,冯薇查看了冯修远夫妇为她备的嫁妆,全是她喜欢的物件。
她感动地当场就大哭了起来,贺莲安抚了许久,她才情绪平稳下来。
可越是如此,冯薇想到日后她得和祁子恒留在皇都为质,阿兄要带阿父阿母远走高飞,以求自保,就觉得难过不已。
大婚以后,她怕是不知何时才能与阿父阿母和阿兄相见了。
几日后,梁王派来的胡傅母上了门,要求查看冯薇手上的守宫砂。
冯薇不禁庆幸了几分,她虽然是因为贪玩才点的守宫砂,可如今能拿来应付梁王派来的人,倒是省了不少麻烦。
那胡傅母查看完冯薇的守宫砂后,很是满意,领了赏就离开了冯府。
待那胡傅母走后,冯薇用毛巾蘸了醋,又狠狠擦了一把那守宫砂,却看起来一点都没变淡。
贺莲看她这般发愁的模样:“这守宫砂你既然都点了,留着也不要紧。你硬要去是去不掉的,时间久了便能掉了。”
冯薇满是不解:“这守宫砂明明是无稽之谈,这胡傅母还要来检查。”
“那要是圆了房,这守宫砂还在,他们是不是怀疑我们没圆房。我们总不能当着他们的面圆房吧。”
贺莲伸手打了她一下:“你口无遮拦说得什么话。到时候白喜帕落了红,他们不就知道你们圆房了?”
“澜州的百姓不是不知道这守宫砂没用,给未婚女子点守宫砂,更多是提醒未婚女子要守护好自己的贞洁。”
她连连笑道:“你们都起来吧,都上前来给哀家瞧瞧。”
章太后一眼便瞧见了高大俊拔的吴王世子祁翰。
“你是翰儿吧,真是一表人才,你父王身子如何,怎的都不回皇都来看看哀家。”
祁翰连忙上前请安:“孙儿见过祖母。”
“父王对祖母很是挂念,一再叮嘱翰儿向祖母请安。”
“只是吴国路途遥远,父王年事已高,难以承受舟车劳顿之苦,否则父王定会亲自回皇都向祖母请安。”
章太后叹了口气:“你父王,就是不好好爱惜自己的身子。”
随后,她又笑道:“看到你如今长得高大威猛,祖母很是欣慰。”
章太后又瞧了许久,方才瞧见角落里的祁子恒和冯薇。
她忙朝他们招手道:“梁王世子和世子妃上前来,让哀家瞧瞧。”
冯薇连忙扶着祁子恒上前,朝章太后行家礼:“孙儿见过祖母。孙媳见过祖母。”
章太后连忙让他们起身:“都起来吧。”
章太后看着祁子恒右手拄着的拐杖,眉头微蹙。
她微微摇了摇头:“你既然身体不便,就回去营帐歇息吧。别在这日头底下站着。”
祁子恒连忙与冯薇谢了恩。
待回了营帐,冯薇扶着祁子恒在席位上坐下。
她思及刚才的事,小声对祁子恒说道:“太后竟连问你父王一声都不问。”
祁子恒握着她的手:“我儿时经常看到父王发脾气,说是太后偏心于吴王和当今陛下。”
冯薇忍不住说道:“都是自己的儿子,太后为何如此偏心。”
祁子恒忙说道:“阿宝,你看我父王不也偏心于我王弟。”
他又环顾了四周一眼:“有什么话我们回府里再说,隔墙有耳。”
冯薇又用帕子给祁子恒细细擦拭了额上的汗珠。
不远处,祁炎看着他们的举动,只觉得心中妒意越发强烈。
章太后与其他的世子公主聊了几句,才对建桓帝说道:“皇帝,时辰不早了,准备宣布狩猎比赛开始吧。”
祁炎这才走了出来,朝章太后和建桓帝、周皇后行了礼,接过在旁傅煜呈上的弓箭,翻身上马。
建桓帝身着华丽的玄色龙纹长袍,缓缓抬起手臂,手中握着玉鞭。
他高声说道:“今日秋高气爽,正是狩猎好时节!望诸位爱卿尽显我大周之雄威!”
建桓帝的声音落下,李常侍就高声宣道:“秋猎开始!”
号角声顿时响起,激昂的旋律回荡在猎场的每一个角落。
骏马嘶鸣,马蹄刨地,扬起阵阵尘土。
众人斗志昂扬地骑着马冲出了围场,进了后山的丛林猎场。
待众人散去,章太后将建桓帝招至身旁:“这梁国的情况,可有人派人盯紧了?”
建桓帝回道:“母后,那梁国一直有人盯着呢。”
章太后冷哼了一声:“你这个皇兄,一直不安分。”
“哀家听闻,他在封国里,要那些大臣将那祁钰当世子对待。”
“这子恒是腿脚不便,可他始终是嫡长子,梁王怎能如此。”
“而且,一个封国王爷,腿脚有些毛病又无碍。”
建桓帝扶着她往营帐走去:“梁王不喜子恒,怕不仅仅是腿脚的问题。”
“那祁钰是他与现王后的孩子,自是看重些。”
章太后又道:“真是荒谬。亡妻的儿子就不要了?”
“你舅舅与我说,梁王在封国招兵买马,大肆扩张梁军。”
“你就是太心慈手软了,才让那梁王如此嚣张,你断不能让他乱了大周。”
“必要时,得狠下心来。”
建桓帝忙回道:“儿臣知道了。”
冯修远怔怔地看着外面,忍不住流下了眼泪。
冯薇到集市上买了匹马,就骑着马往冯谦所在的曲波县去。
自从冯薇大婚那年,冯谦带着冯修远和贺莲夫妇离了皇都,冯谦就化名在曲波县开了个酒楼,一边赚钱,一边收集各方消息。
冯谦看到冯薇到来,似是一点都不惊讶。
他直接将冯薇带到了酒楼的后院:“你急着来找我,是要进皇都去见陛下?”
冯薇一路过来,早已口渴,随手倒了杯茶水一饮而尽。
“是。我要进皇都去见陛下,所以想找阿兄问下如今皇都的情况。”
冯谦从抽屉里取出一个竹筒,扭了几下,将里面的带字的布条取了出来,递给冯薇。
“如今陛下在甘泉宫,是乔贵人陪伴在旁。”
冯薇不禁诧异:“阿兄,你连乔贵人陪伴在旁都知道?你哪来的消息。”
冯谦在案旁坐下:“正因为陛下在甘泉宫,我才能拿到消息。”
“若是陛下还在未央宫里,我可就不知道了。”
“可是我必须提醒你,如今宫里的形势复杂。”
“你若是去寻陛下,万万不可久留,见完陛下就赶紧回来。”
冯薇沉默片刻:“阿兄,你不拦我吗?”
“我这一次,可能回不来了,也可能会给你们带来祸事。”
冯谦给自己倒了杯茶,抿了一口,叹了口气。
“若是我拦你,你会不去吗?而且如今的情况,你去不去,我们都可能有祸事。”
“但是你放心,我会护阿父阿母周全的。还有你的儿子,我也会照顾好的。”
话虽如此,冯谦话里却带着担忧,他起身替她整理了下碎发。
“你此次进宫,凶险万分。阿兄只能派人将你送到甘泉宫门口。其余的你自己想法子。”
冯薇掏出怀中的令牌,递给冯谦看了一眼:“此前我答应陛下赐婚时,陛下赏了我这个。”
“虽然只能用一次,但有这个令牌,我应是可以见到陛下的。”
这是建桓帝给她的御用令牌,只能使用一次。
此前在皇都中她一直没有使用。因为她知道,这令牌必须得用在刀刃上。
“那应是没有问题的。”
冯谦看了眼那令牌,放下了心,又细心替冯薇整理了下衣裳。
“送你去的人会在甘泉宫不远的青庭客栈等你,你若能平安出宫,你去找他,让他带你离开。”
冯薇点了点头:“我会记住的。”
冯谦沉默片刻,又叮嘱道:“阿宝,若你无法平安出宫,不管是何状况,阿兄希望你利用一切可以利用的人和事努力活着。”
“你要记住,阿父阿母和阿兄,还有景瑞都在外面等着你。”
“你先是冯薇,才是祁子恒的妻子。阿兄不希望你为了他丢了性命。”
冯薇不禁红了双眼,紧紧抱了下冯谦:“阿兄,我知道了。”
她又放开冯谦:“阿兄,你能帮我去寻一下晒干的桂花吗?”
冯谦派人将冯薇送至甘泉宫门口,已经是七日后的黄昏时分。
那甘泉宫的护卫见到冯薇手持的令牌,很快就进去了通传。
李常侍听到冯薇求见建桓帝,甚是惊讶,拿令牌呈给了建桓帝。
建桓帝看到那令牌,着李常侍将冯薇召了进去。
李常侍一路领着冯薇,往建桓帝的寝殿而去。
冯薇忍不住低声问道:“李大人,陛下的身子可还好?”
阿兄的消息显示,建桓帝因身体不适,才来了这甘泉宫休养。
李常侍叹了口气,摇了摇头:“你待会进去就知道了。”
李常侍带着冯薇到建桓帝的寝殿门口时,乔贵人正在里面侍候建桓帝服用汤药。
听闻此言,冯薇总算看清了眼前的人,受到的惊吓更甚。
今日在宣室殿见到的当今太子,竟偷摸摸进了她房间,还擒住了她。
冯薇无法声张,只得点了点头。
祁炎这才放开了掩住她嘴巴的手,一把拉起她的手,挽起她的袖子,细细查看起她手腕那道疤痕来。
只见冯薇手腕上那道疤痕似是三四年前的旧伤,还隐约能看出牙印的影子来。
祁炎抬眼望向冯薇,不禁露出了几分笑意。
冯薇却被他看得发毛,猛地挣脱了他的手。
“殿下深夜来此,意欲何为。此处乃奴婢的住所,男女授受不亲,还请殿下赶紧离开。”
女子的声音带了几分清冷和犀利。
祁炎却逼近她:“冯女郎看样子是把孤给忘了。不如孤来提醒下冯女郎。四年前,皇都东城街……”
冯薇听闻他的话,又想到他刚才看自己的手腕,终是想了起来。
她指着祁炎,结结巴巴道:“你是……你是那个抢我糖葫芦的坏……”
冯薇话没说完,就想起了祁炎如今的太子身份,活生生把到嘴边的话吞了下去。
她总不能指着太子骂他是坏人。
祁炎却一把用手将她禁锢在门边。
“冯女郎可算想了起来。冯女郎当时为了一串糖葫芦,可是当街把孤揍了一顿。”
“当时孤念着你是女郎,没有还手,可冯女郎却丝毫没有手下留情,对孤下了狠手。”
冯薇咬了咬唇,没有说话。
他是没有还手,但他抓住她的手腕狠狠咬了一口。
她手腕上那至今没有消失的牙印疤痕就是他留下的。
祁炎看着她倔强的眼神,不由得起了几分玩心,伸手就要摸上她的脸。
“冯女郎如今真是令孤刮目相看,若是四年前你便这般乖巧可人,那糖葫芦孤给你又如何。”
那时候她就是假小子一个,穿着男子的衣裳穿街过巷。
可明眼人都能看出来她就是个女子。
自己被她打了一顿后,着人去寻过她,只是不知为何,愣是没找到她人。
冯薇看着祁炎那手越来越近,想起四年前被他咬的特狠的那一口,心生害怕。
她冷不防抓住祁炎的手,就往他手腕上咬了上去。
祁炎痛得闷哼了一声,猛地将她推开。
冯薇转身就要开门,想要逃离屋子,却被立刻反应过来的祁炎一把抓住。
他将她扛到了肩上。
没等冯薇反应过来,冯薇便被祁炎扔到了屋内的床榻上。
祁炎趁她还没爬起,一把抓住了她,覆到她身上,将她死死摁在了那张床上。
“冯薇,你好大的胆子,连孤都敢偷袭。”
冯薇挣扎不得,面露窘色:“殿下身为男子,如此闯入奴婢的闺房,欺负奴婢一个弱女子,还有理了?”
“若是此事发生在奴婢家中,奴婢的阿兄必定将殿下暴打一顿,再将殿下呈交给官府论罪处刑。”
祁炎却抓住她的手,凑近她:“这里是皇宫,是孤的家。”
“连你住的这屋子都是孤的,孤在自己家,进自己家里的屋子,有何不妥。”
“你当日当街骑在孤的身上,将孤暴打一顿,让孤丢尽了脸面。这账孤还未讨回来,你倒恶人先告状起来。”
听到他要讨账,冯薇很是害怕,红了双眼。
“殿下和奴婢都已不是四年前那无知小孩,殿下都快要行冠礼了,还来为难奴婢,殿下真是好小的心眼。”
祁炎看冯薇这副我见犹怜的模样,突然觉得自己心跳都慢了几分。
他闻着她身上那若隐若现的桂花香,竟有种想亲近的冲动。
这女子虽然刁蛮,可如今出落得甚是好看。
如此可人的女子,自己若是因为那过往之事就对她粗鲁,那确实是自己的不对。
他伸手擦去冯薇眼角的泪:“是孤小气幼稚了。冯薇,你让孤亲一口,你与孤的往日恩怨便一笔勾销,如此可好?”
他想一尝芳泽。
反正这宫里的女子,自己喜欢的话,只需要和母后说一声,就可纳入东宫。
今日亲了她,他就去找母后要她。
冯薇却想起家中阿父阿母的教诲,猛地推搡起祁炎来:“殿下,男女授受不亲,这不可以的。求殿下放开奴婢。”
冯薇挣扎得厉害,右手那宽大的深衣衣袖已退至她的手肘处,露出了手臂上那颗鲜红色的守宫砂。
祁炎的视线一下子被吸引了过去。
他用手轻轻磨蹭着那守宫砂,一脸好奇:“这是你的守宫砂?是不是失了身子,这守宫砂就会消失?”
唐凯查过她在掖庭署的档,她是在梁国被选为良家子的。
那梁国地处澜州,而澜州某些老式世家的女子有点守宫砂的习俗。
刘良娣虽然是从澜州来的,但刘良娣手上没有点守宫砂。
他倒是第一次看到女子手臂上有这个东西。
冯薇羞恼不已,却又挣脱不得,她情急之下,猛地一抬腿,就往祁炎下档踢去。
祁炎被踢个正着,痛得松开了她。
冯薇抓着这个机会,一把推开了他,又往房门处溜去。
在她即将要打开房门之时,身后那人却又追了上来,又将她搂回了床榻之上。
冯薇忍不住又挣扎起来:“殿下,你放开我,你放开我!”
她却感觉身上的人下了狠劲,连她被他摁住的地方都隐隐发痛。
她抬眼望向祁炎,只见他脸色已然变得阴沉起来。
祁炎紧紧压住了她的身子:“你可知你此乃以下犯上,你若真伤了孤,你以为你和你的家人能活?”
冯薇听闻他提及自己的家人,惊恐得不行。
她既入了宫,若在这宫里出了事,死了就死了,可她不能连累在外的家人。
思及家人,她心中突然悲恸不已,不由得痛哭起来:“奴婢知错了,求殿下莫要怪罪奴婢的家人。”
祁炎见她哭得可怜,安抚道:“你若是从了孤,日后都听孤的话,孤便饶了你今日的罪过,不再怪罪于你家人,如何?”
她这般可人,他自是要痛惜她些。
冯薇委屈不已,但想到不能祸及家人,哽咽着应了下来:“奴婢以后都听殿下的。”
祁炎伸手擦掉她脸上的泪,摸了她白皙的脸一把,轻轻掐住她的脸,俯身亲了上去。
冯薇颤抖着闭上眼睛,想到自己要丢了清白,心中绝望。
祁炎正要撬开她的唇缝,却听到房门“咯吱”一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