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俞泽云瑶的其他类型小说《俞泽云瑶嫁给二流子后,她被知青们眼红了小说全文免费阅读》,由网络作家“丝滑朱古力”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又没多少钱,不如带着石头打别的“等等,我好像听见有狼叫声。”“我好像也听见了……”车石头咽了咽口水,他第一次来深山就碰见狼,也太他娘的刺激了吧。俞泽跟车石两个人各挑了一棵树,噌噌噌地爬了上去。爬得高,看得远。这一看,俞泽意外地挑了挑眉,“石头,是头受伤的狼。”受伤又挂单,那他俩可就不怂了,从树上溜了下来,走去看个明白。离狼十几米远的时候,原本在草丛里蜷缩着、低着头的母狼终于耳朵动了动,发现了两个人类的靠近。它挣扎着想要站起来,却又跌倒在地。俞泽这才注意到,碧绿的灌木丛上沾着丝丝血迹,母狼的肚子拱起,后腿上夹着一个锈迹斑斑的捕兽夹。“这头狼有点背啊,看样子伤了有一两天了。”车石挠了挠头,“那咋办,要不要给它个痛快?”“不要,带崽的猎物...
又没多少钱,不如带着石头打别的
“等等,我好像听见有狼叫声。”
“我好像也听见了……”车石头咽了咽口水,他第一次来深山就碰见狼,也太他娘的刺激了吧。
俞泽跟车石两个人各挑了一棵树,噌噌噌地爬了上去。
爬得高,看得远。
这一看,俞泽意外地挑了挑眉,“石头,是头受伤的狼。”
受伤又挂单,那他俩可就不怂了,从树上溜了下来,走去看个明白。
离狼十几米远的时候,原本在草丛里蜷缩着、低着头的母狼终于耳朵动了动,发现了两个人类的靠近。
它挣扎着想要站起来,却又跌倒在地。
俞泽这才注意到,碧绿的灌木丛上沾着丝丝血迹,母狼的肚子拱起,后腿上夹着一个锈迹斑斑的捕兽夹。
“这头狼有点背啊,看样子伤了有一两天了。”
车石挠了挠头,“那咋办,要不要给它个痛快?”
“不要,带崽的猎物不杀。
遇到我,算它走运了。”
俞泽从口袋里掏出一个布包,这是云瑶给他的伤药,说是她下乡前自己配的。
没想到给狼用上了。
“泽哥,你还随身带药啊?”车石看着俞泽蹲下身来,正在试着给打开捕兽夹。
“那是你嫂子给我的,你这没媳妇的人不懂。”母狼的眼神警惕,喉咙里发出威胁的低吼声,身子努力挣扎着,拒绝俞泽的触碰,“愣着干嘛,过来帮忙摁着点,这头母狼受伤了还有劲。”
“别怕啊,我们是在帮你。”车石摁住母狼,俞泽顺利打开了捕兽夹。
俞泽从背篓里拿出水壶,里面装着灵泉水,他用水浇了浇伤口,再撒上云瑶的药粉。
“大功告成。”俞泽又从背篓里拿出干粮掰了一半扔在它面前。
但母狼只嗅了嗅,没有吃。
捕兽夹拿走了,母狼也可以站起来了,它深深地看了俞泽跟石头一眼,一瘸一拐地朝林子深处走去。
走了几步,又回头看了他们一眼。
俞泽忽然想起,他爹说过,狼群回头,不是报恩,就是报仇。
“这狼还挺通人性的。”俞泽笑了笑。
“是啊真有意思。”石头目不转睛地盯着母狼的背影,直到它完全消失。
“我还是第一次见怀孕的母狼。”石头眼里闪着兴奋的光,“跟着泽哥长见识了。”
“哈哈,进山就是这样,惊险和趣味共存。
走吧,我记得前面有片塘,咱抓点鱼给你妈煲鱼汤喝。”
俞泽自从喝过灵泉水,记忆力大幅度提高。
以前跟着老爹进山,总是忘记路该怎么走,现在只见过一次的塘,就记得路怎么走。
“像路边这种藤蔓,多收集点,咱等下用来网鱼。”
石头讪讪开口,“泽哥,咱以前在村里经常编这个网鱼,但是难抓得要死啊。”
“这次不一样,那里水流不大。”而且他还有秘密武器。
今天俞泽背篓里带的饭团是加了灵泉水煮的。
俞泽跟石头找到山塘后,两人手脚麻利地用藤蔓编了一张大网,一人拽一头扔在了水底。
接着,俞泽把一颗小饭团揉碎洒了进去。
没过多久,鱼,哦不,鱼群们便纷纷接踵而至游来。
“什么情况泽哥。”石头的眼睛都快跳了出来,“这些鱼是傻了吗?怎么统统往咱这网里跑?”
车石又惊又喜,激动之余又不敢叫太大声,怕把这群鱼吓跑了。
见鱼聚拢地差不多了,俞泽一声令下,和石头同时收网。
嘿!这一网,得有差不多一百来斤。
网兜里,鱼群们扑棱着,特别小的有几十条柳根鱼,再大一些的有两三斤的鲫鱼、鳜鱼、最大的是那几条五到十斤左右的草鱼。
云瑶有些犹豫,“会不会太费油了?”
“不碍事,炸过的油还能炒菜。”
院子里,正瞅着大狗发呆的曹小平听见了敲门声。
他站起来,难以置信地掏了掏耳朵,是他听错了吗,屋外好像是翠花的声音。
翠花怎么会到这来?
曹小平慢慢打开了大门。
真的是翠花!
王超看到曹小平也是一愣,俞泽家有这号人吗?他怎么不记得了。
陈翠花眼神闪了闪,心底暗骂一句“晦气!”。
早上刚刚看过曹小平发疯,现在又撞见他了,这人怎么就这么阴魂不散呢?
王超笑呵呵地从袋子里抓了几颗糖,“俞泽在家吗?我今儿个跟翠花成亲啦,来送点喜糖!”
曹小平本来就在暴走的边缘,听到这话,再也忍不住,一记猛拳挥了过去。
陈翠花早有防备,拉着王超往后一退,着急道,“超哥,快叫你朋友出来吧,这曹小平疯了!”
王超听到翠花说这就是曹小平,来了兴趣,邪笑道,“哟,你就是曹兄弟啊?
怎么,我两口子好好地给你送糖,你还打人,果然是有娘生没娘教的玩意儿!”
曹小平握着拳,眼底猩红地瞪着王超,“是你抢了俺媳妇!
俺娘说了,翠花就是俺媳妇!”
“你娘说你娘说,啥都你娘说,你没断奶吗?”
王超的奚落之语让曹小平又扬起了拳头,听到动静的俞泽赶来拉开了他们——
“小平,都是一个公社的,过去了的事就想开点,给自己留点体面?”
曹小平不知道体面两个字怎么写。
狠狠瞪了一眼俞泽,甩开他的手跑了。
王超眼神戏谑地看着曹小平跑远的背影,呵呵一声,“没出息。”
陈翠花也一脸嫌弃,“和这种窝囊费谈过婚事真丢脸。”
王超重新从袋子里抓了一把喜糖,比给别人家的都更多的量,得意洋洋,“俞泽,我和翠花成婚了,请你吃糖沾沾喜气。”
俞泽挑了挑眉,看出了王超的炫耀之意,“糖我收下了。至于沾喜气,我比你先结婚,就不用了吧?”
王超呵呵一声,“你虽比我先结婚,但我的儿子可能先比你家的出生哦。”
王超一把搂过翠花的肩,“云知青那瘦弱的样子,可没有我家翠花好。”
陈翠花的胸脯和屁股,都长得挺翘,完全符合村里人说生儿子的模板。
新婚燕尔,刚娶的媳妇,他肯定是要夜夜做恨的。
相信很快他就能有大胖小子了。
俞泽噗呲一声笑了,“刚结婚没两天,王超你就想着儿子了,你们是婚前就那啥了吧?不然哪有这么快?”
陈翠花脸色僵了僵,“没有!只是王超说得吉利话罢了,俞兄弟你也太开不起玩笑了。”
俞泽本来就说得是玩笑话,看陈翠花这紧张的样子,嘴角浮起一抹玩味,“是嘛,那就祝你们早生贵子了。”
反正不可能比他和云瑶快,他的龙凤胎娃娃已经在云瑶肚子里了,嘿嘿。
自从闹掰以后,王超处处都想要压上俞泽一头。
俞泽娶了公社里最美的知青,前几天又搞出个什么改进的耧车受到村长的大力表扬,王超深感自己被俞泽压过去了。
只有把希望寄托在翠花的肚子上了,等翠花生了儿子,那云知青生不出来,看俞泽还有没有现在这么春风得意。
王超两口子走了后,俞家开饭了。
柳素梅跑到院子里喊曹小平吃饭,才发现人不见了。
“小平!小平!”
俞泽端着碗筷,夹了一筷子婆婆丁蘸酱,“梅姨,你儿子已经走了。”
“走了?”柳素梅急得原地转圈,“饭都还没吃走去哪了?”
柳素梅看着饭桌上的柳蒿芽炖排骨,急得嘴巴都要长泡了。
她儿子一口肉都还没吃呢!
“俞泽,是不是你把小平气走了?!”
“关我屁事,刚才王超上门发喜糖,曹小平开的门,估计是受刺激了吧。”
柳素梅目眦欲裂,“王超来了?
你怎么不拦着点啊!”
“不是,梅姨,到底是曹小平落水还是你落水啊,我怎么瞅着你脑子也进水了。
人家上门来散喜糖的,我拦什么?
你家小平若大大方方地收下喜糖,说不定还能早点找到老婆。”
俞鹏川轻咳几声,“吃饭吧,小平估计是回小河村了。”
柳素梅想到今晚凌晨还要和两个弟弟接头运走自行车,小平回没回家,等天黑了就知道了。
她手伸进衣兜里抓了抓那包迷药,“闪电吃饭没,我去喂喂它吧。”
这娘们今天很奇怪啊,以前他给闪电吃饭吃肉什么的,柳素梅总是阴阳怪气地说他对狗比对人都好。
还说谁家狗吃那么好,浪费食物。
今天怎么主动想着去给闪电喂吃的了。
俞泽道,“闪电不饿,下午秀儿给它吃过鱼了。”
上次抓的鱼大部分都在院子里晾晒起来了。
柳素梅尴尬地笑笑,“下午吃的鱼,现在也该饿了啊。”
她自顾自地去拿狗盆,装了些食物,就离开了堂屋。
俞泽眼睛一眯,“秀儿,去看着她。”
俞秀现在对哥哥的话是“使命必达”,端上饭碗就跟了上去。
柳素梅这手才刚打开纸包,还没来得及放进去呢,俞秀就出来了。
她连忙把纸包又重新塞回了兜里。
装模作样地给狗开始喂饭,“来,闪电,吃吧吃吧……”
她有些不自然,“秀儿,你站这干嘛?”
“我还想问梅姨你干嘛呢,闪电都摇头了你还喂?”
闪电是条很自律的狗,每天吃饭都定时定点,不到那个点放面前的食物都不吃。
此时面对柳素梅的无事献殷勤,只嗅了嗅它的狗盆,便回到了它的窝里。
“不吃算了,这狗还比人矫情。”柳素梅讪讪地放下狗盆,回堂屋吃饭。
不吃食物,这畜生还能不喝水吗?
等会儿她把药洒在水盆里,不就行了。
吃过晚饭后,天色也彻底黑了下来。
全家人都各回各屋。
俞泽回屋前又给闪电的水盆里加了些灵泉水。
自从闪电喝过这掺了灵泉水的水,普通的山泉水它都有些爱搭不理了。
闪电开心地舔着水盆里的水,尾巴也跟着一摇一摇的。
俞泽回屋后,柳素梅蹑手蹑脚地走了出来。
她小心翼翼地打开纸包,将药尽数抖进了水盆里。
闪电迷惑地汪汪几声,它闻着这可不是什么好东西啊,干啥往它水盆里加。
柳素梅被闪电的叫声吓了一跳,“嘘!快喝!”
闪电刚才已经喝饱了,才不会喝这奇奇怪怪地水了,别过头去,看都不看一眼柳素梅。
柳素梅急了,这杂种不喝,她哥哥半夜怎么来?
柳素梅眼底闪过一丝狠厉,那就别怪她狠心了。
等到她哥来了,就叫他们直接一闷棍把这狗打晕。
子时时分。
俞家门外传来轻微地石子掉落的声音,一直在床榻上装睡的柳素梅倏地睁开了双眼。
她侧身看向俞鹏川,确定他进入了熟睡,敛声屏气地下了床。
柳素梅轻手轻脚地出了俞家。
俞家门外,柳素梅的两个哥哥早已经在墙根抖成了筛糠。
俞泽冷淡回应,“不劳你费心了,我们吃过了。”
说着把手里拎着的东西往灶台上一放,“秀儿,给你带的猪肉。”
袋子是透明的,史香妹一眼便看出这里面装的将近有二十斤猪肉和小排,她的眼睛都放光了。
现在买肉定量,需要肉票,她们一周才吃一次大肉。
这么多肉,可以给她孙子做多少顿红烧肉补身体了呀。
史香妹笑着伸手去拿那袋子肉,被俞泽一把用手拦住,“亲家母,我妹夫呢?”
史香妹脸上的笑容停住,“他,他还在睡觉,今儿个休假。”
“我们远道而来,不让我们进去坐坐吗?”
史香妹只好进里屋去叫儿子李满仓起床,一旁的小男孩则狠狠瞪了一眼俞泽,也跟着奶奶跑了。
史香妹走了,俞秀颤颤巍巍开口,“哥,你怎么来了?
这是嫂子?”
“是啊,这是你嫂子云瑶。
我们就来看看你。
走,进去说。”
俞秀鼻子一酸,见到娘家人她就想哭,但还是努力克制住了异样,点点头,“好。”
俞秀端着做好的早餐领着哥嫂进了家里,将饭菜放好后,俞秀就去拿杯子想给他们倒水。
“秀儿,先别忙,坐下我们聊聊。”
俞秀顺从的坐下,想开口,但话还在嗓子里,眼泪便先流了出来。
云瑶忙拿出身上的手帕给小姑子擦拭眼泪,“别哭,有什么不开心的和你哥哥说。”
俞泽将凳子挪了挪,朝妹妹坐前了些,接着一把抓住俞秀的手腕,撸开了她的袖子。
随着衣袖捋上去,触目惊心的伤痕显现了出来,有深有浅,新伤旧伤交错,如同可怖的蜈蚣一样爬遍手臂。
俞秀慌忙把袖子扯下遮住,不想让哥哥知道。
“什么时候开始的?”
俞泽看着伤口,心像被一只大手攥紧,难受得很。
俞秀不言语,俞泽便继续追问,“他什么时候开始打你的?”
妹妹才出嫁两个多月,身上就这么多伤,这李满仓还是人吗?
俞秀苦笑了下,“哥,你别问了。”
说出来又怎样,除了把她心里的伤口也展开扯了一遍,其它什么用都没有。
以她对李满仓这个恶魔的了解,如果哥哥替她说话了,等哥哥走了后,迎接她的会是更加狠烈的毒打。
之前她把伤口给邻居婶子看了看,婶子心善去劝了她婆婆几句,她当天就被李满仓打得下不了地。
李满仓最恐怖之处在于,每次家暴,故意不伤害她的脸,专往看不见的地方打。
她内衣和大腿根处,都是衣架和鞭子抽出来的痕迹。
还有她的孩子。
想到孩子,俞秀情绪失控,抽噎起来,“哥,我的孩子没了……”
俞泽一惊,抓着妹妹盘问,妹妹竟上个月小产了一次。
李满仓和史香妹走出卧室的时候,看到的就是正哭得梨花带雨的俞秀和一脸愤慨的俞泽,旁边还有个陌生的漂亮女人。
李满仓看到哭着的俞秀,眼里闪过一丝不耐,又换上假笑,“这不是阿泽嘛,你怎么大老远跑来了,也不提前和我说一声。”
史香妹装都懒得装,嫌弃道,“俞秀你哭给谁看,不知道还以为我家欺负你了!”
“难道不是吗?”俞泽猛地站了起来,狠厉地盯着她,“我妹妹一个新妇,被你李家打到流产了!
一条人命啊,你们怎么敢的!”
上辈子俞泽回来以后,妹妹已经变成了坟头一抔土。
所有事迹,只能从别人口里知道。
李家说他妹妹身体不好病死的,可他最清楚妹妹的身体,好的不得了。
后来特意去查,才有知情人告知她,妹妹是被活活打死的。
史香妹辩解道,“俞秀那丫头和你乱说什么了!这孩子是她自己不小心掉的,可不关我们家的事!”
李满仓也开口找补,“是啊,秀儿,快和你哥哥解释解释。”
李满仓此时虽是讪笑着,但俞秀却不禁打了个寒颤。
这一刻,她不知忽然从哪里生出的勇气,躲在俞泽跟云瑶后面,情绪激动地反驳,“才不是,就是你推了我一把,孩子才会没的!”
李满仓讪笑的脸僵了一瞬,藏在衣袖下的拳头硬了硬,心里暗道,这俞秀,该不会以为这俞泽就能给她撑腰吧?
一个村里游手好闲的二流子,除了有点力气,什么都不是。
李满仓也不想撕破脸面,反正俞家住在乡下,安抚了这一下,等他走后,还不是自己想怎样就怎样。
思及此,他装出一副愧疚的模样,“秀儿,是我不对,我也不知道你身体这么差,轻轻摔了一下孩子就没了。”
听到这狗屁话,俞泽眼底越发阴寒,他直接一记重拳挥了过去,将李满仓打趴在地。
李满仓的嘴里瞬间弥漫出一股铁锈味,他吃痛地捂着侧脸,感觉牙齿都有些松动。
史香妹着急扶着儿子,声调尖锐上扬,“哎呀你怎么打人呐!”
云瑶也愤慨出声,“都什么时候了,你还有脸怪到俞秀身上?”
她懂医理,拉着俞秀坐下,手往俞秀的手腕上一搭,数秒后,便知晓她根本没有好好坐小月子。
俞秀此刻的身体亏空得厉害,如果不好好调理,以后不但很难受孕,还会小病不断。
李满仓这才注意到云瑶,刚刚没有看她的脸,现在正眼一瞧,怔住了。
他还从没见生气还这么好看的美人,像朵鲜艳的红玫瑰,带刺的那种。
俞泽接收了云瑶的眼神,便知俞秀现在身体状况肯定极差,他沉沉开口,“我们结婚的时候,你们不让俞秀回来。
说她忙。
她就是忙得在家被你们磋磨吗?”
李满仓被史香妹扶了起来,他现在一张嘴,腮帮子就钻心地疼。
“嘶,这是误会,我妈年纪大了,身体不好,我想的是多个人照看孩子轻松些。”
俞泽冷哼一声,“我爸的腿受伤了,现在住在镇医院,我们要带秀儿去看看他。
你们害我妹小产,又一日到晚让她做保姆伺候你家。
这笔账,李满仓,你这个车间主任,不会想装糊涂吧?”
李满仓心下了然,原来是俞秀的爹住院了,怪不得这俞泽来他家。
若是俞秀主动打小报告让俞泽来的,可就是她的错了。
“爸生病了,我做晚辈的自然要尽孝心,我们吃过早饭就去看看他。”
“不需要你假惺惺,我爸要是知道他外孙没了,怕是要多住半个月院!”
李满仓一想也是,他这个岳父是做猎户的,脾气好不到哪里去。
万一去探望,保不好俞鹏川又要替俞秀出气。
他可以暂时受俞泽一顿打,反正以后会找回来的。
但不能这个打完那个揍啊。
李满仓进了里屋,拿了二百块钱出来给俞泽,“阿泽,那我就不去了,你拿着这钱代我买点营养品给爸。”
“营养品只有钱没有票哪能买到?”
李满仓咬咬牙,又拿了一张麦乳精票出来。
“这点钱只够给我爸,还有我妹的小月子根本没坐好。”
史香妹心疼到死,“俞泽你是来打秋风的吧!俞秀看起来好得很,农村人哪要坐什么小月子!”
“妈!”李满仓制止了史香妹继续说下去,损失些钱而已,能换回俞家以后的安安静静,也不算什么。
李满仓又拿了六十块钱出来给俞秀,“秀儿,你拿着,想买什么就买什么。”
俞秀扭过头去,看都不看那钱。
俞泽一把接了过去,揣到口袋里。
俞秀惊讶地看向她哥,她要的不是钱,她要的是不想再看见这个恶魔!
难道她哥也跟爸和后娘一样,只是为了钱来的?
李满仓意味深长地多看了俞泽一眼,有这个贪财的弟弟,俞秀不是任他揉捏?
俞泽态度强硬,“油花都不许,吃完就一边去等着洗碗。”
俞鹏川看着有些于心不忍,但想到儿媳妇今天才被柳素梅掐伤,也不好开口说什么。
柳素梅狠狠地扒完最后几口糙米饭,气呼呼地离开了饭桌。
不让她吃,他们也别想过好日子。
柳素梅想到了俞鹏川的爸妈和小叔子,这几个最喜欢占便宜的亲戚,来一趟都能让俞泽这家伙脱层皮。
明天她就去一趟,把他们请来。
吃过饭后,俞鹏川继续编簸箕、俞秀练功、柳素梅洗碗,俞泽跟云瑶则回了房间。
云瑶坐在缝纫机前,看着那些做了一半衣服的布,直叹可惜,“不应该给我做衣服的,怀孕了穿着也不好看,我把它们改了给孩子做衣服吧。”
“怎么会。”俞泽站在云瑶背后,伸手搂着她的肩膀,下巴也轻靠在一边,“我媳妇好看,怀孕也好看。”
云瑶心里很受用,喜滋滋道,“就你油嘴滑舌。”
“我这是实话,不叫油嘴滑舌,媳妇你用词有误,我要惩罚你。”俞泽说着侧头轻咬了下云瑶白白嫩嫩的耳垂。
耳垂是云瑶最敏感的地带之一,被俞泽这么一欺负,她感觉浑身颤栗了下。
“你讨厌!”云瑶脸都羞红了,伸手去揪俞泽的耳朵。
俞泽闪躲开,被云瑶的反应笑得眼泪都快出来了,“好了好了媳妇,我错了!”
他憋住笑,岔开话题,“这衣服我觉得不用改,加点布料做宽松点就好了。
然后你再做几条夏天的宽松裙子,下个月可以穿夏装了,孕妇怕热,穿裙子凉快。”
云瑶觉得不行,“我要下地干活穿裙子哪里方便,一点都不实用。”
“总有不下地的时候嘛,一个月总有那么几天是休息的,最少做两条,我喜欢看你穿裙子的样子。”
“你少来了,我和你都认识不到两个月,你都没看过我穿裙子的样子。”
“我可以想象出来啊,媳妇你腰细腿长的,穿个白色的连衣裙绝对美呆,但是不要超过膝盖哦。”他可不想媳妇又白又滑的腿给别人看。
“好,那就做两条裙子,其余做上衣、裤子。”云瑶合计了下,发现做完她跟俞泽的衣服,再给秀儿做两套,布就用完了,“这布真不经用,还是省着点吧。”
云瑶算着日子,她和俞泽的孩子应该是明年二月份出生,双胎的话大部分都等不到足月。
所以她在十二月或者一月生都是有可能的。
两个孩子需要很多衣服和棉花,她得好好筹划。
俞泽看云瑶在本子上写写划划,精打细算的样子,笑着刮了刮她的鼻子,“媳妇,你尽管做,孩子的布料我还会再弄来的,你放心。”
云瑶拿着布头的手一顿,“你说的不会是去黑市卖猎物吧?
那里太危险了,我担心你,能少去就少去吧。”
“媳妇你放心,我会保护好自己的,有你这么一个美娇娘在家等我,我怎么会让自己受危险呢。”
俞泽忍住跟云瑶亲昵的冲动,他怕云瑶又下不来床,等下走去牛棚都没力气了。
夜深人静后,俞泽带着云瑶去了牛棚。
唐月华和云卓然果然没睡。
他们自从前几天听女婿说这几天要来,又不确定是哪一天,就总日思夜想着,思女心切到后半夜才能睡下。
俞泽和云瑶这次带了有炸鱼块、炸排骨、还有前天蒸好的十几个大馒头。
馒头是比较方便的食物,热一热夹着肉就能吃,也几乎没什么味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