甜宠小说 其他类型 糙汉崽崽一齐宠,后妈支棱喜当家后续+完结
糙汉崽崽一齐宠,后妈支棱喜当家后续+完结 连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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云九月

    男女主角分别是姜遇杜怀安的其他类型小说《糙汉崽崽一齐宠,后妈支棱喜当家后续+完结》,由网络作家“云九月”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你身为要上京赶考的人,连这点道理都听不懂吗,我的意思是,我不喜欢你,我现在只想和杜久山好好过日子,懂吗?”姜遇转身摇了摇头就离开了,留着陈秀才一个人傻傻的呆在原地。姜听雨一早就看见陈秀才出门了,她的直觉告诉她这件事情肯定和姜遇有关,于是就一路尾随着陈秀才。跟随着陈秀才走到姜遇家,发现陈秀才和姜遇在一起交谈,心里的嫉妒就燃烧起来,姜听雨很想跑过去撕烂他们的嘴脸。树叶缝隙中,姜听雨怨恨的眼神直勾勾的看着陈秀才和姜遇之间侃侃而谈。“姜遇,我没有想到你竟然还试图勾引陈秀才,你现在已经有杜久山了,还不够是吗?”姜听雨的指甲盖深深陷入手里,本来绿油油的树叶突然滴下几滴红色,鲜红的血色给这怨恨增添了几分艳红。没有立马冲上去,没有歇斯底里,姜听雨...

章节试读

“你身为要上京赶考的人,连这点道理都听不懂吗,我的意思是,我不喜欢你,我现在只想和杜久山好好过日子,懂吗?”
姜遇转身摇了摇头就离开了,留着陈秀才一个人傻傻的呆在原地。
姜听雨一早就看见陈秀才出门了,她的直觉告诉她这件事情肯定和姜遇有关,于是就一路尾随着陈秀才。
跟随着陈秀才走到姜遇家,发现陈秀才和姜遇在一起交谈,心里的嫉妒就燃烧起来,姜听雨很想跑过去撕烂他们的嘴脸。
树叶缝隙中,姜听雨怨恨的眼神直勾勾的看着陈秀才和姜遇之间侃侃而谈。
“姜遇,我没有想到你竟然还试图勾引陈秀才,你现在已经有杜久山了,还不够是吗?”
姜听雨的指甲盖深深陷入手里,本来绿油油的树叶突然滴下几滴红色,鲜红的血色给这怨恨增添了几分艳红。
没有立马冲上去,没有歇斯底里,姜听雨反常的躲在树丛后面注视着这一切。
“姜遇,你不是喜欢勾引别人家的男人,那就要付出对应的惩罚,我一定要你付出代价。”
陈秀才傻傻的待在原地,思考了很久姜遇说的话,也好好体会了一下姜遇说的意思,久久不能回神。
“姜遇,你为什么不喜欢我了,难不成我们之间真的不能回到以前了。”
陈秀才楞楞的待在原地,一直喃喃低语,仿佛接受不了姜遇拒绝自己的要求,他实在是想不出来能有什么理由让她拒绝自己。
“为什么,为什么?”
陈秀才就像是着了魔一样,转身离开的时候,口中还一直询问着。
看着陈秀才这般失魂落魄的样子,姜听雨心里很不是滋味。
“为什么,你总是看不到我,你的眼里只有姜遇。”
被嫉妒蒙蔽了双眼的姜听雨将这一切都归因于姜遇,姜听雨觉得如果没有姜遇,那自己的生活一定不会是现在这个样子。
等到陈秀才和姜遇完全走后,姜听雨踉踉跄跄的站起来,因为怨恨导致姜听雨面目狰狞。
姜听雨拍了拍身上的脏东西,走出树丛,四处张望,马上恢复了大家闺秀的表情。
笼里的鸡鸭映入姜听雨的眼眸中,姜听雨看着它们,想到了姜遇靠着它们肯定得到了夸奖,于是慢慢的走到鸡鸭笼那里。
原本在喂鸡鸭的杜怀安,因为感觉到姜遇心情不舒服,就放下手上的事情,跑去安慰姜遇。
这就让姜听雨有机可乘。
姜听雨看到一群一群的鸡鸭,就想到了刚刚在和陈秀才聊天的姜遇。
“姜遇,你不是很珍惜这些鸡鸭吗,那我就要让你所珍惜的东西一个一个消失掉。”
说干就干,姜听雨马上就去找来东西将姜遇的的母鸡都弄死了,姜听雨知道不能用武力,这样子一定会引来姜遇,所以姜听雨找到鼠药,大片面洒满。
母鸡们一只接着一只的倒下,姜听雨看着这壮观的场景,内心毫无波澜,只是觉得心里很爽。
以防姜遇会拿那些尸体大做文章,姜听雨顺便将那些尸体一起处理了,随手就扔在了树林里。

明白杜久山不是个会食言的人,姜遇如愿以偿的借到了钱,对自己想做的事情在心里好好规划了一下。
姜遇心里一边想着,一边兴高采烈的去准备晚餐。
“你真的就将钱借给姜遇了,你就不怕她拿到钱就跑了,这几天姜遇对我们好,又是帮着又是帮那,肯定就是为了这一刻向你借钱。”
杜怀安趁着姜遇兴高采烈的准备晚餐,连忙走到杜久山旁边,将自己心里的想法一股脑的说出来。
“万一她就是想有所改变,等等看吧,而且她也跑不远的。”杜久山当然不怕姜遇跑掉,他也想看看姜遇究竟能干出什么名堂。
担心钱会被姜遇顺走的杜怀安,看见杜久山并没有要回钱的打算,心里就很是不平衡,扭头就离开了。
艳阳高照,借艳阳的光,拥一众生意普遍世间。
姜遇起床就将昨晚借到的钱拿去干自己想做的事情,将自己收拾好,顺便将早餐做好之后,就拿着钱出门。
杜久山不是不知道姜遇早早就起床,就算心里再好奇也没有起身,对于姜遇要去干什么,杜久山没有前去跟踪。
蔚蓝的蓝天渐渐被黑暗吞噬,姜遇还没有回家,这个时候,杜久山就开始怀疑自己刚开始的判断是不是出现了错误。
“你看看,姜遇现在这个时候还没有回来,这不就是跑了,完了,家里没有钱了。”
杜怀安发现姜遇还没有回家,就觉得这就是姜遇真正的目的,想到家里要有一段时间很拮据,杜怀安就很沮丧。
杜久山刚想开口安慰,就被外面的躁动吸引了。
“杜久山快过来帮忙,我一个人扛不了这么多。”
映入眼帘的便是一脸灰尘,身上脏兮兮,没有一处干净的姜遇,杜久山看到姜遇这个样子,也不禁笑了起来。
“你怎么搞成这个样子?”
姜遇一边将手中的东西搬进房间,一边和杜久山抱怨:“我想到从王婶那里获得的土地也不能荒废吧,就想去隔壁村买一点树苗,哪里想到有个大娘还送给我几笼鸡鸭。”
感觉有点累了,姜遇将手上的东西放下,伸了伸懒腰,擦了擦头上一颗颗水珠,才继续开口。
“你不知道,那个大娘还让我好好养,不然就让我赔钱,我就算是把我自己卖了也不值这么多钱,所以只能好好养了。”
杜久山也帮着搬,一路上听着姜遇的抱怨,这个时候杜久山突然感觉到面前这个姜遇真的变得不一样了。
“在没有预谋的一瞬间,仿佛生活真的有在善待我。”
“啊,你说什么。”姜遇只能听到杜久山说了一句话,但是说了什么一个字都听不清楚,导致姜遇看着杜久山目光呆滞。
杜久山摇了摇头,刚刚到话本来只是心里的想法,但是一不小心把心里话说出来,既然姜遇没有听到,那杜久山也不可能再说一遍。
姜遇也就没有继续纠结杜久山说的话,只管捣鼓自己的东西,直到将所有东西收拾好,才开始理会在一旁的杜久山。

姜遇微微挪动了一下身子,靠近了床边。
这个简单的动作,却让杜怀安猛地退了好几步,瘦小的身子紧贴墙角,小脸紧绷,目光带着戒备和惧意,仿佛眼前的她是一只择人而噬的猛兽。
“你别怕......”姜遇心里抽痛了一下,抬起的手在半空中顿住,迟迟不敢落下。
她叹了口气,脑海里浮现出自己过去的生活。
作为一名农业科学研究员,她的世界一直围绕着工作和研究转动。年轻时也曾抱有少女的憧憬,幻想着能嫁个良人,生个孩子,组建一个温暖的小家。
然而,这些美好的愿望还没来得及实现,一场突如其来的灾难就终结了她的生命。
好在,老天似乎待她不薄,让她重获新生。虽然这次的“赠品”有些特别——她直接跳过了恋爱结婚的过程,成了一个孩子的母亲,虽然是后母,但终归有了一个孩子。
杜怀安的眼珠滴溜溜地转了转,小心翼翼地瞟了她一眼,又迅速低下头。他那双乌黑的眼睛里满是疑惑和不解,似乎在琢磨她为什么会说出这样温和的话。
他偷偷瞥了一眼屋外,眉头紧皱,心里盘算着:爹爹今天什么时候回来?这个平日里蛮横无理的“娘”,为何突然变得这么怪异?
姜遇看着小男孩满脸的不安,心中一阵苦涩。她明白,仅仅一句“别怕”,根本不足以打消孩子心底的恐惧。
她收回僵在半空的手,轻轻下了床,将旁边的木盆端起来,转身朝门外走去。“这些衣服,我来晾吧。你洗了这么多,肯定累坏了。”
杜怀安愣住了,呆呆地盯着她的背影。他从没见过这样的“娘”。按照以往的惯例,这个时候,她早就会怒气冲冲地指使他去把衣服晾好,甚至可能再扔给他一堆活儿,比如起火做饭。
姜遇大致猜到他心里在想什么。那个脾气暴躁、心肠狠毒的原主已经魂归黄泉,而她接管了这个身体,自然不可能再对这个孩子恶行相向。
茅草屋外,东边土坝上有两棵枝叶繁茂的桂花树,树杈间绑着一根长绳,是晾晒衣物的地方。
姜遇挽起袖子,熟练地抖开洗好的衣服,一件件整整齐齐地挂上晾衣绳。她的动作轻柔而从容,像是多年习惯了这种劳作一般。
门口,杜怀安探出半个小脑袋,眼中透着新奇与不解。他虽被眼前的画面吸引,但心底依然警惕,随时准备躲回屋里。
等衣服晾完,姜遇抬起头看了看天,烈日当空,没有半点风,连树影都显得焦灼。她擦了擦额头的汗,转身看向门口的小脑袋,“你还没吃饭吧?”
她的语气柔和,带着几分温暖的关怀,脸上甚至还挂着淡淡的微笑。
杜怀安惊得下巴都快掉了。他揉了揉眼睛,又探出头看了看,确定自己没看错。一直严厉又刻薄的恶毒后娘竟然在笑?还关心他是不是饿了?
小男孩的动作让姜遇忍俊不禁。就在这时,一阵粗哑的叫骂声从远处传来,声音又高又尖,带着浓浓的不满:“姓姜的,你到底还要不要脸?胭脂拿了,银子也收了,那地契什么时候给我?”
姜遇回头一看,只见一个中年妇人快步走了过来。那人脸色蜡黄,约莫四十出头,穿着一身灰蓝色的长衫,步履带风,脸上写满了怒气。
姜遇一眼就认出了她——这是村里的王婶,平日里时常送些东西给杜怀安充饥。
几天前,王婶为了得到杜家屋后的那片地,送了不少好处给原主。原主通通收了下来,还承诺了会把地契交给她。
如今,看来王婶是来兴师问罪了。

杜久山如一尊大佛,杵在那里,让人胆寒,这姜遇居然还向他哭诉。
这木禾村谁不知道,她姜遇和杜久山那是郎无情妾无意,硬凑在一起的,平时,姜遇见杜久山如老鼠见了猫,躲还来不及,今天这是抽什么疯?
连杜久山,也是微微拧眉,那过长头发挡住的眼睛,深邃如古井,带着不解。
见他不为所动,姜遇怀疑自己不够惨,吃力地抱着孩子到了他跟前,拽着他的虎皮,“当家的,你还管不管了,这些人跟入室抢劫的强盗毫无差别,你瞧瞧孩子都被他们打成什么样了!”
她捏着杜怀安的小腿,那深深浅浅的掐痕,那么明显。
王婶眼睛都直了,“小贱蹄子,你胡说八道什么啊你?什么屎盆子都往我身上扣,看我不撕烂你的嘴!”
姜遇往杜久山背后躲去,嘤嘤啜泣,还带哽咽,“当家的,你看,她还要撕烂我的嘴呢!”
女人紧贴在自己身后,淡淡的胭脂味扑鼻,杜久山薄唇不自觉地勾起,不易察觉笑了笑,这个女人,吃错什么药了。
两个人虽住同一屋檐下,但是她姜遇,自诩是村子里貌美如花,从不多看他一眼,待他,不是嫌弃就是冷眼。
王婶一口恶气憋在心口,狠戾的话从牙缝中挤出来,“就算我打的又能怎么样?你拿了我家的东西,就得赔!别看你杜久山在,有本事我们上村头评评理!”
“好啊!”姜遇欣然同意,“现在就去,我就想问问,谁家的破胭脂,能值二两银子!”
王婶骤然哽住,确实,去村长那里,也最多就把给出去的东西要回来,姜遇咬死不松口不卖地,她这一通折腾图了什么?
姜遇冷哼,王家三口,还兜着满满的东西,想要带走,门儿都没有!
“这些,你们都可以拿着,从今往后两清。”谁知,杜久山淡淡地开口,旋即抱起了杜怀安。
杜怀安紧接着将脑袋埋在他怀里,小身板还抖着。
“你......”姜遇无语凝噎,兽皮,兽骨,在这个时代不是那么值钱,但怎么能容忍别人在家里抢东西?
杜久山根本不在乎一般,抱着杜怀安放在木板床上,背对着王家三口人,冷冷淡淡道,“难道还想打我儿子么?”
王婶头皮发麻,这村子里谁打得过他杜久山,那不是往刀口上撞吗?
三人相视一眼,王婶紧抱着是兽皮,这就夹着尾巴出了杜家。
“你怎么就让他们带走了呢?”姜遇望着门外远去的身影,无奈至极,那可是实打实的家产啊!
杜久山瞟了她一眼,“那不然,把后山的地给她家?”
姜遇再不愿意,已经成了定局,“地肯定是不能给的,给了以后吃什么?”
说完,她扭头去灶台边上,从米缸里舀出了半瓢米来,“饿了,先吃饭,先吃饭。”
虽然是后母,又加上这个男人脏兮兮的,但是既然老天爷让她重生了,她就该好好地活着,至于跑,那就算了吧,只要还过得下去,人生地不熟的,况且原主名声又不好,跑哪去。

正所谓,既来之则安之......
这下轮到杜怀安和杜久山傻眼了,这恶婆懒得晒蛇吃,居然要动手做饭。
姜遇还真没试过生火做饭,倒也是新奇,洗了米,放进木盆里,锅里放水,木盆放入水中。
小时候她在乡下看奶奶这么做过,紧接着,她绕到了灶台边上,却不会用火折子,学着电视里的模样打开,并没有传说中的火星子。
杜怀安看着她的后背,那一脚的鞋印子,他动了动,从杜久山怀里挣扎着下地。
姜遇正琢磨着火折子怎么用,一个小东西靠过来,凑到她身边,拿过了她手里的火折子,吹了吹。
“燃起来了呢!”
姜遇新奇得像个孩子,原主十指不沾阳春水,连用个火折子的记忆都没有。
杜怀安回头看了看杜久山,耸了耸肩,似乎在无声地说,这恶婆脑子有了病。
姜遇点着了火,往灶台里送木柴,旋即摸了摸杜怀安的脑袋瓜,“真乖,去等着吧,准备吃饭。”
杜怀安真真傻眼了,只觉得头顶手心的温度,蜻蜓点水而过,格外地温暖。
这农家也没什么好吃的,姜遇也就翻出来几颗土豆,还有两个芋头。
她先削了芋头,放进半熟的米饭里,又清洗了土豆切成细丝条下锅炒,一时间,茅草屋里香味扑鼻,杜久山和杜怀安两人都定定地盯着她看,仿佛是第一天认识姜遇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