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周斯越江婉的其他类型小说《玫瑰藏于盛夏周斯越江婉无删减全文》,由网络作家“佚名”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结婚纪念日那天,我做了一大桌他爱吃的菜,等着周斯越回来。可周斯越推着行李箱从卧室出来,头也没抬的开口:“公司有事,我出去一趟。”我没说话,只是沉默地夹了一筷子凉透的青菜,机械地咀嚼着。凌晨一点,周斯越初恋的朋友圈准时更新。照片里,她倚在周斯越的肩头,手里抱着是999朵红玫瑰。配文:「这世界还有谁,比我们更绝配。」我盯着屏幕看了很久,最终只是轻轻点了个赞。电话几乎是下一秒就打来了。周斯越的声音带着罕见的慌乱:“你别误会,明年……明年结婚纪念日我一定陪你……”我沉默一瞬,摇了摇头,“不用了。”周斯越。以后,都不用了。……周斯越回家的时候,窗外正在下雨。从前这种天气,我总会撑着伞去小区门口等他。但今天,我只是坐在餐桌前,安静地吃着已经凉透...
可周斯越推着行李箱从卧室出来,头也没抬的开口:
“公司有事,我出去一趟。”
我没说话,只是沉默地夹了一筷子凉透的青菜,机械地咀嚼着。
凌晨一点,周斯越初恋的朋友圈准时更新。
照片里,她倚在周斯越的肩头,手里抱着是999朵红玫瑰。
配文:
「这世界还有谁,比我们更绝配。」
我盯着屏幕看了很久,最终只是轻轻点了个赞。
电话几乎是下一秒就打来了。
周斯越的声音带着罕见的慌乱:“你别误会,明年……明年结婚纪念日我一定陪你……”
我沉默一瞬,摇了摇头,“不用了。”
周斯越。
以后,都不用了。
……
周斯越回家的时候,窗外正在下雨。
从前这种天气,我总会撑着伞去小区门口等他。
但今天,我只是坐在餐桌前,安静地吃着已经凉透的午饭。
手机震动,屏幕亮起:「你人呢?」
我擦了擦嘴角,回复:「你自己上来吧,我在吃饭。」
水龙头哗哗作响,我正洗着碗,身后传来行李箱滚轮的声音。
周斯越喘着气站在厨房门口,发梢还滴着雨水。
“我没吃饭,”他声音里带着一贯的理所当然,“给我煮个饺子。”
若是以前,我大概会立刻擦干手,开火煮他最爱的三鲜饺子,再给他煎个溏心荷包蛋。
但现在,我只是关上水龙头,头也不回地说:“你自己点外卖吧。”
周斯越的呼吸明显重了几分,但他压着脾气:“你还在为我没陪你过结婚纪念日的事生气?有完没完,我现在真的很饿,你能不能别闹?”
我转身,用毛巾慢慢擦着手:“我没生气。”
他盯着我的眼睛,像是要找出什么破绽,最终疲惫地叹了口气:
“我和江婉从小一起长大,现在她一个人孤零零的在这座城市,还生病了,于情于理我都该去看看她。你这样闹脾气,我很累。”
我把毛巾挂回挂钩,平静地看向他:“我没跟你闹,你不需要跟我解释。”
雨声渐歇,客厅里只剩下行李箱滚轮摩擦地面的声响。
周斯越从箱
子里掏出一个首饰盒,包装袋皱皱巴巴地蜷在一边。
“结婚纪念日的礼物。”他随手递过来,语气平淡得像在在讨论天气。
我接过,打开一看,不过是个普通的金链子。
就在昨天,江婉朋友圈里那张照片中,周斯越送她的礼物裹着烫金包装纸,还系着丝带的梵克雅宝。
“谢谢。”我把项链放在茶几上,声音平静得没有波澜。
周斯越的眉头立刻皱了起来:“就这样?”
“不然呢?”我抬头看他,“需要我放个礼花庆祝吗?”
他的脸色瞬间沉了下来,突然把手伸到我面前:“我不是这个意思,我的礼物呢?我们每年不都是互送礼物的吗?”
我这才想起什么似的,掏出手机:“忘了准备,我给你发个红包吧。”
屏幕亮起,转账成功的提示音在寂静的客厅里格外刺耳。
周斯越的手僵在半空,瞳孔微微颤动。
这是我们在一起五年来,第一次中断互送结婚纪念日礼物的传统。
衣架上的外套还沾着雨水的潮气。
我穿好衣服走向门口时,周斯越终于回过神来:“下雨天的,你去哪?”
“去和朋友聚聚。”我头也不回地关上门,把他的质问锁在身后。
电梯下行的提示音响起时,我摸了摸口袋里的戒指。
结婚五年,我那些爱玩的朋友的圈里早就没了我这号人。
但今晚,或许该重新加回那几个朋友的微信了。
玻璃杯碰撞的声音在耳边回荡。
闺蜜拍着我肩膀笑道:“还以为你要当一辈子贤妻良母呢!”
我仰头灌下今晚不知第几杯酒,喉间火辣辣的灼烧感竟有些痛快。
和周斯越在一起的这些年,我活成他想要的家庭煮妇。
推掉闺蜜聚会,删掉游戏好友,连最爱的摄影器材都落了灰。
手机屏幕亮起,转账被退回的通知刺进眼底。
凌晨一点的玄关,灯光将周斯越的身影拉得很长。
他环抱双臂坐在沙发上,指甲在真皮沙发上刮出细微的声响。
看到我踉跄进门,他眼底闪过一抹讥诮:“装什么装?还借酒消愁?真没出息。”
我扶着餐桌慢慢坐下,胃里翻涌的酒液烧得视线模糊。
“我不跟你说过玩讨
厌酒味吗?”他嫌恶地后仰,“算了,我再说一次,我江婉真的只是朋友,你非要演这副要死要活的样子给谁看?”
夜风从没关严的窗户缝隙钻进来。
我清醒了一点,手指无意识摩挲着杯壁,忽然笑出声:“你误会了……今天是我这五年来……最开心的一天。”
周斯越的声音陡然拔高,像指甲刮过玻璃:“够了,乔楚笙,我不想跟你吵,我的耐心是有限的!”
宿醉的钝痛在太阳穴跳动,我抬手揉了揉:“你冷静点,已经很晚了,既然都不想吵,那我就先去睡了。”
他突然站起来伸手要扶我,陌生的女香混着昨夜未散的雨水气息扑面而来。
我下意识侧身避开,这个动作让他僵在了原地。
次卧的门锁“咔嗒“落下的瞬间,外面传来拳头砸在门板上的闷响。
我把自己扔进床铺。
五年多来第一次,我没有在睡前给他热牛奶。
晨光透过纱帘时,客厅电视正播着早间新闻。
周斯越环抱双臂坐在沙发上,指甲一下下敲击着遥控器。
他抬眼扫过我,眸子里凝着冰碴。
我知道他生气了。
但我也没有去哄,只是洗漱以后径直走向玄关推门而去。
我走进公司,把辞职信放在HR桌上。
当初选择这家小公司,不过是因为离家近,方便照顾周斯越。
只是现在,用不着了。
老板看到我的离职表,一脸不解地把眼镜摘下来:“小乔,你可是我们重点培养的苗子,真的不在考虑考虑吗?”
我摇摇头。
三年前选择这家小公司,仅仅因为办公楼就在周斯越单位对面。
而现在,邮箱里躺着慕尼黑那家顶尖设计院的录用通知。
二十二岁时为他放弃的offer,二十八岁这年终于失而复得。
幸好现在也不算太晚。
辞职以后,我交接着我剩下的工作,顺便打电话告诉闺蜜这个好消息。
“恭喜啊!”电话那头闺蜜突然迟疑,“那……你和周斯越怎么办?你们是准备异国吗?”
打印机吞吐着公证材料,我望着窗外车水马龙:“我要离婚了,未来他也不会出现在我的人生规划里。”
我们的未来应该就像两条不再相交的
轨道,各自奔赴自己的未来。
就像我永远挤不进他和江婉的初恋的情怀里。
公寓楼下的梧桐叶打着旋儿落进搬家纸箱。
我抬头看了看蓝天,原来没有周斯越的世界,连空气都透着自由的凛冽。
我摸了摸胸前口袋里的机票,忽然想起母亲临终前说的话:“结婚是为了幸福,离婚也是。宝贝,你永远要有追求幸福的勇气。”
推开门时,周斯越正对着玄关镜整理袖口。
他的手上提着POP MART Labubu的全套盲盒,我了然于心。
今天是江婉的生日,周斯越是去给江婉过生日的。
“马上就来,你别催了,江大小姐的生日,我肯定要去的呀,你还怕我不来嘛。”他对着手机失笑,虎牙在唇间若隐若现。
他简单的一个笑容,在我这里却是罕见的。
他一直笑着,却在看见我的那一刻,戛然而止。
我们沉默地注视着彼此,谁都没有开口。
最后他一句话没说,只是厌恶的别开了我。
周斯越挂断电话的瞬间,眼底的温度褪得比冰美式里的冰块还快。
他弯腰换鞋的动作带着狠劲,仿佛我是什么需要甩开的脏东西。
“砰!”
门关上了。
我知道,周斯越要和我冷战了。
我和他冷战过无数次,无一不是因为江婉。
以前这种时候,我会冒着大雨去给他买他最爱的手办求和,哪怕他对我冷嘲热讽,我也甘之如饴。
而现在,我只是在网上搜索着几道外国菜,在家里练习了起来。
平底锅里的黄油正滋滋作响,德国猪肘的菜谱在iPad上亮着。
熏得眼睛发酸。
真奇怪,我明明没放洋葱啊。
晚上八点,我看到了江婉发的朋友圈:
「我是不是你最喜欢的人?」
她靠在周斯越的肩膀上,蛋糕上的蜡烛映得她脸颊绯红。
评论区里,周斯越的兄弟们都在点赞祝贺:
「阿越要幸福呀!」
「某些人该识相退场了。」
「乔楚笙看到又要发疯了吧。」
「好配啊,阿越考虑江江一下呗。」
周斯越的兄弟一直不喜欢我,觉得江婉和周斯越分手后没有复合是因为我的出现。
没有我的存在,周
斯越肯定会娶江婉,他们一定会更幸福。
我看着仿若在评论区团建似的周斯越的兄弟们,不由的感叹他们没有说错。
下一秒,周斯越评论道:「是你,是你,一直都是你。」
我面无表情的看着她们的调情互动,还有一位周斯越的兄弟评论道:「哈哈哈我们去群里私聊,可别让乔楚笙看到了,肯定又要跟阿越吵架。」
以前,我好声好气的提醒周斯越,离江婉远一点,毕竟他已婚了,还是要避嫌。
周斯越的兄弟却说我上不得台面,嘲讽我,说我把他管的太死了,连基本的交友权都要剥夺。
周斯越听到后,只是默认了他兄弟的说法,进而指责我,说我身为女人要大度一点。
我虽然是他的老婆,但他是一个独立个体,让我尊重他的私人空间和社交自由。
就去年周斯越生日,我送的劳力士手表被周斯越推到一边:“江婉送的袖口比较配我西装。”
那时他兄弟嗤笑着拍视频:“有的人的审美真可怕。”
这一次,我没有如周斯越的兄弟所愿,只是默默退出了朋友圈,刷着短视频。
周斯越回来的时候我已经在睡着了。
床垫突然下陷,周斯越带着酒气掀开被子:“乔楚笙,你老公大晚上的在外面,你都不关心一下吗?别人老婆都知道查岗!”
他的指甲掐进我手臂,“我发小的对象,电话都是打个不停的,而你呢?一个电话也没有就算了,还在家里睡觉,你都不担心我的吗?”
我困惑地注视着他,实在不明白他为何突然生气。
从前我也曾这样做过,那时他红着眼眶对我说:“我不是你用来满足控制欲的工具,求你放过我,给我一点喘息的空间。”
可如今我不再干涉,他却反过来质问我为何不管他。
我彻底茫然了,究竟怎样才是他想要的?
但我终究没有旧事重提,只是平静地回应:“你和朋友聚会,我总打电话像什么话?江婉他们都是你的老朋友,我有什么不放心的。”
周斯越的眼中闪过一丝诧异,或许他没想到我会如此心平气和地提起江婉的名字。
随后他的神情又转为恍然,急忙解释道:“那条朋友圈只是随便附和一
下,没有别的意思,你别误会。”
我刚要开口,他却抢先说道:“还是说……你其实介意我去江婉的生日会?我们虽然是初恋,但分手都快10年了,如果我对她还有意思,怎么还会跟你结婚?我们现在真的只是朋友。朋友过生日,我去一趟不是很正常吗?”
我温和地点点头:“我都明白。时间不早了,你先去休息吧。”
周斯越沉默了。
他紧紧盯着我的眼睛,似乎想从中找出愤怒的痕迹。
良久,他似乎一无所获。
他迟疑着伸手想抱我,却被我不着痕迹地避开。
“今晚你想睡主卧还是次卧?”我轻声问道,语气淡得听不出任何波澜。
周斯越的瞳孔骤然收缩,显然没料到我竟会避开他的触碰。
这在从前,可是他稍施恩赐我便欣喜若狂的事。
他恼羞成怒地将次卧门摔得震天响,最终还是走进了隔壁主卧。
听着渐远的脚步声,我几乎是瞬间坠入了梦乡。
说来讽刺,自从决定不再爱他后,连失眠都不治而愈。
晨光熹微时,大学导师的电话突兀响起。
不知她从何处得知我将出国的消息,执意要设宴饯行。
我婉拒再三,她退而求其次提出班级聚会。
话已至此,我只好应下。
可推开包厢门的刹那,周斯越的身影便撞入眼帘。
也是,他向来是导师最器重的学生。
更令我意外的是江婉竟也站在他身侧。
我很困惑,他们现在连这样的场合都要形影不离么?
周斯越的目光越过人群寻到我,眼波流转间分明在邀我过去。
我垂眸避开,转身走向角落。
他们站在一起宛若璧人,我又何必自讨没趣。
江婉捕捉到我的视线,唇角勾起一抹挑衅的弧度,旋即又换上歉意的表情:
“真不好意思,你们同学聚会我还来凑热闹。都怪我闲得发慌,阿越才带我过来。”
周斯越几次欲言又止,指尖在桌布上不安地摩挲着。
我端起酒杯,朝老师的方向微微颔首:“老师都不介意,我自然更不会介意。”
酒液滑过喉咙时,口袋里的手机接连震动。
屏幕上堆叠着周斯越的消息:
「笙笙,她说无聊我才带她来的
。」
「你要是不高兴,以后都不带了。」
最后一条赫然写着:「等会我们一起回家吧。」
我放下酒杯,指尖在屏幕上轻点:「不必,你和江婉走吧,我开车来的。」。
发完便将手机反扣在桌上,专心吃着面前那盘已经凉透的松鼠桂鱼。
酒过三巡,包厢里弥漫着怀旧的气息。
导师踉跄着站起来,酒杯里的红酒晃出危险的弧度:“当年……你可是我……最得意的学生啊……”
她打了个酒嗝,“明明一直说要出国,怎么突然就……”
玻璃杯在灯光下折射出迷离的光晕,导师的声音突然拔高:“现在好了!你终于要去慕尼黑的设计院……终于要圆梦了!”
她举杯的手有些发抖,“这杯……老师敬你前程似锦!”
我站起身,仰头饮尽杯中酒,喉间火辣辣的刺痛。
余光里,周斯越的脸色瞬间惨白。
手中的筷子“啪嗒“掉在骨碟上,在喧闹的包厢里清晰可闻。
周斯越的指节攥得发白,声音像是从齿缝里挤出来的:“老师,您刚才说……要去慕尼黑的设计院是什么意思?”
导师晃着酒杯,醉眼朦胧地笑道:“咦?乔楚笙没告诉你吗?她下周就要飞德国了。这顿饭啊,搞不好就是我们见她的最后一面喽!”
说完还拍了拍我的肩膀。
周斯越的脸色瞬间褪尽血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