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萧铎谢鸢的其他类型小说《我为帝王鞠躬尽瘁,帝王赏我满门抄斩萧铎谢鸢结局+番外小说》,由网络作家“佚名”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我叫谢鸢,将门谢家嫡女。少年帝王萧铎是我青梅竹马的爱人。五年前,谢家最后一名男丁曝尸战场,萧铎找到我,直言前朝不稳,他无人可用。后来我远赴漠北,收失地,剿流寇,就差把心肝挖给他。凭卓著军功我得封异姓王,谢家风光无两。我等待帝王兑现承诺,等来两道圣旨。一道封后一道降罪。皇后不是我。通敌叛国的将领后却写着我的名字。我心如死灰跳下悬崖后第二年。萧铎却疯了。1.跳崖前半个月,一道封后的圣旨送到漠北军营。将士们看着装圣旨的大红锦匣,一个个都起哄,“皇上定然是等不及将军回朝,现在就要把将军娶回去。”宣读圣旨之前,我也这样以为。四年前,出征前夜,少年帝王偷偷溜出宫,像从前无数次一样,爬上宁远侯府的墙头。明月高高挂。他坐在墙上,意气风发,笑起来的眼...
少年帝王萧铎是我青梅竹马的爱人。
五年前,谢家最后一名男丁曝尸战场,萧铎找到我,直言前朝不稳,他无人可用。
后来我远赴漠北,收失地,剿流寇,就差把心肝挖给他。
凭卓著军功我得封异姓王,谢家风光无两。
我等待帝王兑现承诺,等来两道圣旨。
一道封后一道降罪。
皇后不是我。
通敌叛国的将领后却写着我的名字。
我心如死灰跳下悬崖后第二年。
萧铎却疯了。
1.
跳崖前半个月,一道封后的圣旨送到漠北军营。
将士们看着装圣旨的大红锦匣,一个个都起哄,“皇上定然是等不及将军回朝,现在就要把将军娶回去。”
宣读圣旨之前,我也这样以为。
四年前,出征前夜,少年帝王偷偷溜出宫,像从前无数次一样,爬上宁远侯府的墙头。
明月高高挂。
他坐在墙上,意气风发,笑起来的眼睛比那晚满天繁星还璀璨。
他说,“阿鸢,等我,等平定前朝,我一定亲自去漠北迎娶你。”
少年人的情话太动人,我信了。
在漠北这不毛之地一等就是四年。
四年可以忘记很多东西,譬如这双布满伤痕和老茧的手曾经纤长如玉,譬如这张素面朝天的脸也曾精致美丽。
我唯一记住的,就是那晚萧铎熠熠生辉的双眼。
直到公公念出宋知南名字的那一刻,起哄的将士们瞬间安静。
那晚我拿出圣旨,燃了把火,将那空空的大红锦匣扔进火堆。
橙色的火焰窜的老高。
锦匣化成灰烬的那刻,那双映在我脑海里四年的眼睛忽然就模糊了。
我本想把圣旨一并烧掉。
可谢家妇孺还在京城,我不能留下任何会伤害到她们的把柄。
我把圣旨封进枕头,夜夜被硌到睡不着,睁眼瞪到天亮。
跳崖前半个时辰。
萧铎的亲信来到军营,告诉我萧铎微服至漠北,想在大婚之前再见我一面。
那时我刚斩杀一票流寇回到军营,满身血污,脸上还有几点血,犹豫了几秒,脱下沾着血腥气的甲胄,只身着亲信离去。
直到被数百精兵逼到悬崖边,我才发觉自己被如此拙劣
的谎话骗了。
精兵个个手持长枪,闪着寒光的枪尖齐齐指向我。
人群分开两边,没有少年帝王,来的是宋知南的哥哥宋奕。
他把圣旨扔在我面前,眼神极尽嘲讽,“谢鸢,你果真如陛下所言,对他深情至极。”
圣旨落在黄沙上。
露出熟悉的朱红色字迹。
漠北的烈阳下,我死死盯着叛军谢鸢四个字,如坠冰窟,指甲嵌进掌心,殷红鲜血从指缝渗出来,悄无声息砸进沙地。
2.
我曾经每日都在期盼萧铎的信。
等不到他的信,我就写。
从琐碎到日常,一封一封带着我的想念从漠北飞到皇城,
可是他的信越来越少,从每月一封,变成三月一封,到现在,上一封信已经是一年多前的事情。
我把每一封信都看过数百遍。
每看一遍就在心里告诉自己,他初登基,万事忙乱无头绪,定不是故意不回信。
每个字都摩挲过数百遍。
我从未如此希望自己认不出他的笔迹。
宋奕身后冲出三四个壮汉,壮汉把我的手扭到背后,我仍旧盯着圣旨上的字。
他们把我摁到地上,半张脸埋进沙地里,仅剩的一只眼睛仍旧盯着圣旨。
宋奕在我面前蹲下,“谢鸢,你可知我来时,陛下对我说了什么?”
沙土随着呼吸呛进嗓子。
我强忍不适,闷声咳嗽,一双眼睛倔强的瞪着他。
宋奕伸手捏住我的脸,笑意不达眼底,“他说他实在是害怕极了,怕你会变成第二个宁远候。”
他一面说一面接过火把。
摁着我的人将我提起来。
宋奕举着火把,靠近我的脸,笑着喃喃,“知南最不喜欢这张脸,死到临头,就别带着这张脸再入轮回了。”
他干脆利落的将火把按在我的脸上。
钻心的灼痛从脸上传来,我几乎要将牙齿咬碎,浑身止不住抽搐,硬是没吭一声。
脑中不断回荡他刚才的话。
第二个宁远候......
当年先帝病重,诸皇子野心勃勃,宫中群狼环伺。
谢家手握兵权非一般世家,一向中立,只求自保。
我生怕萧铎这个不受宠的皇子会成为政变的牺牲品,以命威胁跪求阿爹,阿爹心疼女儿,领赤麟军镇
乱,稳定朝纲后,破例为萧铎站队。
凭谢家赤麟军,萧铎才得以杀出重围,登上帝位。
先帝去世后,朝堂流言四起。
说我阿爹有不臣之心。
那时萧铎一脸笃定的对我说,“阿鸢,我不会理会旁人如何说,我只信你。”
我从小就不爱哭,极少哭过的几次都是因为萧铎。
此刻,我蓦然掉下一滴泪。
不为萧铎。
为爱我的阿爹兄长。
为牺牲的赤麟军。
为我谢家满门忠烈。
眼泪砸进黄沙,了无痕迹。
我抬头看向宋奕,“我不会碍宋知南的眼,求你..帮我带句话给萧铎,我死后,谢家不成气候,求他放过一家妇孺....”
音落,我攒尽全身力气,挣开束缚向后倒去。
在宋奕惊愕的目光中,我坠下深不见底的悬崖。
3.
我闭上眼,耳边只剩崖下的风声。
眼前走马灯似的回放起我可笑的二十多年人生。
4.
遇见萧铎那年,我十岁。
我爹三胜敕丹,先帝大喜当即封宁远候,荫及满门女眷。
身上挂着宁远候府嫡女,皇后娘娘的亲侄女的身份,满京贵女在我面前不过尔尔。
那时候谢家女眷常常入宫。
某次宫宴我偷溜出去,不小心迷了路。
就是在这时,我遇见了萧铎。
满宫的人都在宴会外等着讨赏,连过路的人都没有,萧铎就这么跪在长街上。
穿着一身洗到毛边的衣衫,长发耷拉,不留神以为是哪个乞丐溜进宫门。
我想上前问路。
凑近时猝不及防和黑发下那双冷冽的眼睛对上。
除了那双眼睛,他的五官也好看。
好看到一眼就不会忘记。
那天萧铎并未理我,扶着宫墙站起来,踉跄着向前走去。
那身衣服就像套在木棍上的麻袋,随着他一瘸一拐的动作空落落的摇晃着。
好在宫女很快找到我。
宴会结束,我和长姐坐在马车,她聊起前些日子相看的公子,面上一阵红晕。
我莫名想起萧铎那张清隽的脸。
却违心的想,真是个怪人。
后来每次入宫,我都会绕去那条长街,几乎总能看见他跪在那里,有时只是跪着,有时膝盖下铺着尖锐的碎瓷片。
他跪的
满腿是血,却满不在乎,照旧拖着那副风一吹就能折断的身子骨离开。
我从没见过这么瘦的人,瘦的让人看着心里发酸。
我猜他一定吃不上饭,从前我顽皮时,阿爹罚过我不许吃晚膳,只是一顿饭都饿的前胸贴后背。
大概是觉出一点同病相怜。
我开始变着法子给他带糕点和吃的。
他起初看也不看,之后大概是饿狠了,终于不再拒绝我的好意。
我尝试跟他搭话,“你是什么人?”
萧铎只是在狼吞虎咽的间隙看我一眼,并不回答。
他不答我也就不问,那之后只要我进宫就会带着各种好吃的去寻他,他也会默契的等在长街。
从最初爱答不理,到后来无话不谈。
他告诉我他叫萧铎。
我吓得捂住他的嘴,“嘘—萧是皇姓,岂是你我可以宣之于口的?”
那时候距离我和他认识已两年有余。
我费尽心思把他从瘦骨嶙峋养到如今比我高上一个头。
萧铎笑着拿开我的手,“我知道。”
他一面笑一面撸起衣袖,露出胳膊上触目惊心的伤疤,一道又一道,新伤叠老伤,老伤又叠新伤。
萧铎说,“我是个被遗忘在深宫的皇子,我的命比乞丐还不如,谁都能踩我一脚,我原以为我这辈子就要这样过去,可是阿鸢,我遇见了你。”
两年时间,他已褪去孩童稚气,渐渐有些少年模样,那张脸越发清隽精致。
他没说遇见我如何,只是看着我。
那双漂亮的眼睛里有十二岁的我读不懂的复杂情愫。
5.
十五岁及笄礼前,皇后召我进宫说话,赐了我一堆金银珠宝。
我拜谢后照例来了长街。
我本想告诉萧铎,阿娘说及笄礼后就会为我定亲,我不想嫁给一个面也没见过的陌生人。
可是那天却破天荒的没有看见他。
及笄礼那日,宁远候府大宴宾客。
酒席摆了数百桌,在数百桌宾客的注视下,我顶着描摹了几个时辰的妆容,穿着锦衣华服缓缓走向为我行笄礼的笄者。
谢府院中有一棵自我出生时就种下的金桂。
恰逢十月,金桂飘香,枝桠上挤满金黄色的小花,随风簌簌落下。
我跪下时,看见萧铎坐在墙头上笑
着朝我摇手,他穿了一身银白色锦袍,笑起来的样子一点不像个落魄的皇子,更像坐在宴席上的公子哥。
飘摇的金桂中,他笑问,“阿鸢及笄了,是不是可以松口嫁给我了?”
我看着他笑。
一场好好的及笄礼变成大型私通现场。
那些带着相看心思前来的世家子弟摇着头离去。
阿爹气的脱靴就要把萧铎砸下来,我扑上去拉住他,凑到他耳边低声,“阿爹,打不得,他叫萧铎,是皇上的儿子。”
阿爹闻言骤然变脸,他不再管墙头上的萧铎,发狠拉着我将我拖进屋内。
我是家中幺女,上头三个哥哥都在边疆为大元效力,从小就是家中千宠万捧长大的,犯了天大的错,顶多也就是饿我一晚不许吃饭。
那是我第一次见到阿爹脸色如此难看。
那天我被罚在佛堂跪了一夜。
第二天侍女扶着我出门,阿爹坐在站在佛堂外,眼下乌青一片。
他问我,“鸢儿,这么多年,多少将军故去门第落寞,你可知道为何我谢家手握重兵却能一直风光多年?”
我摇头表示不知。
“因为人心作祟,得了权就想要更多。权利之上无非皇权,一旦沾上皇权,迟早万劫不复。”阿爹瞧着我的眼神透着一丝我看不懂的隐痛,“鸢儿,为了谢家,别再与他来往了。”
等阿爹转身离去时,扶我的侍女告诉我,阿爹在佛堂外站了一夜。
6.
那时的我活的太顺遂,不懂阿爹话中的深意。
只当长辈是生气萧铎弄砸了我的及笄礼,坏了我的名声。
但我听了阿爹的话,强压着心里想要见他的冲动,即便入宫也很少再去长街寻他。
萧铎大概也觉察到我的冷落。
有一回我们碰巧在宫中长街遇上,我在路的这头,他在另一头的拐角。
我停步,他也停步。
对望良久,萧铎转身走进重叠的宫墙中。
朱红色的宫墙仿佛一道道血红色的枷锁,将我与他隔开。
那之后,我没再听到过他的消息,直到半年后。
7.
半年后,皇帝下旨为四皇子萧铎和宋将军嫡女宋知南赐婚。
闻听消息时,我正在院中舞剑。
侍女说话声混合剑刃劈开空气的声音。
一舞毕,墙头传来窸窸窣窣的声音,我下意识往墙头看去,心里带着一丝期盼,希望看见那张清隽的脸。
然而什么也没有。
正是深冬,院里的金桂早已落尽,只剩残枝败叶。
我站在金桂的残叶前,心想,我和萧铎大概就如这金桂,繁枝落尽,终不是我们的季节了。
接连两日瓢泼大雨后,我再次收到萧铎的消息。
报信的侍女说,萧铎从自己的宫殿一步一跪,跪到皇帝殿前,跪求解除和宋氏女的婚约。
皇上勃然大怒,闭门不见。
萧铎在大雨中长跪两日,最后昏倒在殿前。
压抑半年的心绪再也抑制不住,我当即入宫去看他,萧铎躺在床榻上,脸色苍白。
我用了那么长时间才将养起来的身子,这一跪,先前的功夫白费了一半。
我坐在他床边嚎啕大哭,哭的像个傻子。
萧铎轻笑,擦去我的眼泪,“罚跪的是我又不是你,哭什么?”
我抽噎着看他,“皇上这么生气,你会不会有事?”
萧铎摇头,“我不知,父王要生气,我改变不了。”
他撑起身子坐起来,看着我的眼睛亮晶晶的,“可是我很清楚,我今生要娶的是谁。”